但性格强势,极其维护师门,若有人出言不逊,她绝不手软,是师父的爱徒,但门中人都不喜她。”
“好了,我大概了解了。”
就冲着小檗的说法来看,谢文文的怀疑还是在那个折断兵器之人的身上。
毕竟,这个折断兵器之事就十分离谱,又听小檗形容那个丢了兵器的同门,发现自己兵器不见之时有慌张又害怕又竭力的自证清白,在这个随时都可能被误会成杀人凶手的关头,这才是正常的丢了东西的反应。而那个折断了兵器之人,好似是有恃无恐,对于小檗要断剑的说法也表现得不以为然,如果她是无辜的,她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揣测小檗在找她的茬,是在疑心她才是,可她反而把疑点引导到其她没有上缴兵器之人的身上,至少说明她别有用心了。
谢文文隐约猜测,或许那丢失了的兵器也是有人的故意为之,有可能再也找不到了,也可能会在此件事了后突然一天重新回到她手里。
小檗问谢文文,后面要怎么做。
谢文文让她回去找她师父去,这样大的事情,自然是要有人主持的。
这个时候的小檗早已经没有了对谢文文的轻视,或许之前还能因为他的怀疑而对他产生埋怨,可这时她才发现,谢文文的确是一门心思的在帮她们寻找真相。
迟来的愧疚依旧感动人。
所以,在小檗说她抱歉之时,谢文文还是意外的。
“小檗姑娘,这如何使得,你赶紧起来。”
谢文文吓得直接从凳子上跳起来。
这人说着说着突然就半跪下去,这样的大礼他受不起啊,这不是折他的寿么。
他还想在有限的生命里多活几年呢。
小檗低着头,发自内心的感悟。
“先前的事,多有得罪,还望谢公子宽恕。”
谢文文扶起她,面上一派轻松淡然,他从未将这事放在心上,若如不是她自己提起来,他还都不记得这事了。
“我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何来宽恕,这件事不是为了你们,而是我也牵连其中,我想自证清白罢了。”
小檗闻言,颇有些感动。
“谢公子,你们都是好人,我知道的。”
“那日在街上,你也帮了芣苢师姐,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当日在大街之上,与衡山派的弟子斗殴,若非是他出言相救,芣苢那姑娘说不定就遭人暗算了。
而当日街上,看热闹的人不少,可出言阻止的却只有谢文文一人,可想而知,一个人的心地从来都是说说比方而已。
谢文文倒是一点也不谦虚。
“小檗姑娘,我的确是个好人,可,你们也不坏啊。”
谢文文这句话才把人逗乐。
小檗也是破涕为笑。
抓到凶手这一日,谢文文还在跟刘小天盘算着怎么花这笔意外之财,刘小天是觉着,谢文文应该存一半到钱庄里,一半拿着花,等回去了后,还能把剩下那一半取出来安顿自己。
不过谢文文却觉得没必要存一半去,按照他们这些人这几天的花费来看,很有可能这笔银子都还不够他们在外面吃喝玩乐的。
沈胥觉着,谢文文应该利用这笔钱给自己买个铺子,不然以后就真是无所事事、坐吃山空了。
谢文文看着自己的银子,也是发愁,他明白刘小天跟沈胥的意思,是想他给自己的将来有个保障,可他们哪里知道,自己说不定都没有将来呢。
就在几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小檗找来了,说是凶手已经找到了,她师父请他们过去。
“谢公子!”
谢文文看着被三堂会审的女子,只问:“怎么引她上钩的?”
“您说的,单独找人问话,然后诈她,就露馅了。”小檗对于如今的结果还是很满意的,虽然身为同门,可却滥杀无辜又意图构陷她人,她实在是罪不容恕。
如今既然已经确定了她是凶手,当要婆娑门自行清理门户的,他们这些外人也不过是来做个见证罢了。
此时,谢文文再次见到了那位和蔼可亲的老者,他正立在金陵门门主的身后,此案的审理也是由他主持的,毕竟这里是金陵门,纵然是婆娑门的家事,可也要遵循地主的原则。
老者是个金陵门门主的嘴替,什么话都是他在说,那金陵门的门主就保持和善的态度与淡漠却并不疏离的微笑,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既然凶手已经被寻到,也已对罪行供认不讳,那便解除对其他人的嫌疑了。”
因为这件事,有不少人都还惴惴不安,生怕被无辜牵连进这桩案件里。
如今,案件已明,也当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不过,叫人意外的是,这件案情居然会是婆娑门自己人的凶手,要知道,当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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