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真冷漠地回应她:
“司琴,我要听的不是这些话。”
“我知道你没钱,赔不起。可沈棂依有钱。”
“你是要命还是要忠心,你自己选。”
“我、我……”
司琴支支吾吾,不知在顾虑什么。
等了半晌,沈夏真的耐心快被她耗尽了。
她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这么犹豫,看来还是痛得不够深刻。”
沈夏真给兰枝递去一道眼神,兰枝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药,抓着司琴的下巴直接把药怼了进去。
司琴挣扎之际,药丸已经顺着她的喉咙溜了进去。
司琴捂着喉咙,惊慌失色地看着沈夏真。
“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难不成是要给她下毒杀人灭口?
“让你浑身疼痛的毒药。”
在司琴慢慢变得惊慌的目光中,沈夏真脸上的笑更肆意了。
“它不会让你死,但是会让你痛不欲生,让你求生不得更求死不能。”
“司琴,你不是决定不了吗?那就让这个小东西帮你决定,你是要命,还是要继续向当沈棂依的狗。”
不知是不是药开始起效了。
司琴开始觉得喘不上起来,细细密密的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
司琴扭了一下身子,身上的疼痛陡然放大,司琴发出一声难受的低吟。
“把人带下去吧。”
沈夏真话音落下,兰枝拍了拍手,进来两个嬷嬷,将已经没有反抗力气的司琴拖走了。
直到看不见司琴的身影之后,兰枝这才有些担忧地对沈夏真说:
“二夫人,这招真的有用吗?奴婢见司琴的嘴巴硬的很,怕她不肯轻易背叛沈棂依,到时候闹得她先自尽了,您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不会让她轻易死了的。就算她今日咬死不说,我也能磋磨磋磨她的锐气。”
“等明日回门,我有的是办法让沈棂依这主仆俩把侵占了我的东西全吐出来。”
原本,沈夏真对自己这个便宜妹妹的怨气没那么重的。
怪就怪沈棂依太贪心,想让她一无所有。
她不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这一次若不把嫁妆拿回来,不仅在薛家不好立足,还会让沈棂依觉得她好欺负,来日只会变本加厉地骑在她的头上。
“不说这些了。兰枝,帮我备一辆马车,我要出门。”
沈夏真把鞋袜穿好。
薛清风不是刚给了她三千两银票吗?
出去消费!
很快,兰枝就给沈夏真准备好了小马车,沈夏真刚要上去,身后便传来一道磁性浑厚的声音:
“你要出去?”
一回头,看见了身穿华服的薛清风,似乎也要出门。
黑色的华服上是祥云暗纹,金线滚边,衣摆更是用名贵的丝线绣出云鹤腾飞而起的图案,腰间祥纹玉佩与今日的打扮相得益彰,衬出薛清风少年将军的意气风发。
沈夏真眯了眯眼,不由得多扫了他两眼。
薛清风在家里都是穿着常服,如此正经打扮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想了一下,若是薛清风能在床上也穿得如此正经,求着她像拆开一件礼物那样慢慢剥开他的衣服……
沈夏真一下子就来了兴致,用娇软的声音回应:
“哥,我出去置办回门礼要用的东西,顺便给自己也买一身头面。”
薛清风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
“知道该为自己考虑了,有长进。”
“那当然,哥处处保护我,我也要挺直腰杆才行,可不能再叫别人看不起我,不然,岂不辜负了哥对我的一片调教。”
沈夏真笑得极甜,声音又是软软糯糯的,极为好听。
薛清风有一瞬的晃神。
“调教”这两个字,明明含义很正常。
可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莫名多了一层暧昧的成分。
但沈夏真笑容清澈可人,实在让他很难想歪。
或许是他多想了。
薛清风走过去,摸出几张银票递给她。
沈夏真故作错愕。
“哥,我不要了,你早上才刚给过我银票,我够用的。”
他薛家的小媳妇多懂事啊,薛清风莫名生出一丝愧疚出来。
“看中什么就买什么。”
“这些东西,本该是阿颂陪着你一起挑选,可他……”
薛清风顿了顿,有些遗憾地说:
“有些事他办不到,作为大哥我不想让你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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