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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金钥迷城 (2/2)

会洗白后注入玉胎计划......“

游船突然倾斜,碧薇瞥见舷窗外掠过的水上飞机。她将栗木匣抛入湖中,匣内镁粉遇水爆燃,浓烟中瑞士巡警的快艇正围拢过来。联络员掀开甲板暗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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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时·圣加仑修道院**

彩绘玻璃滤下的血光中,碧薇数着忏悔室的告解次数。当第七位老修女划完十字,她闪身钻进地窖。成箱的钨砂提单浸泡在圣水池里,水底沉着带纳粹鹰徽的金砖。

“沈小姐来取令堂的嫁妆了?“江藤的机械音从管风琴后传来。他掀开《圣经》封皮,内嵌的显示屏正播放慕尼黑金库的实时画面——谢云深克隆体站在熔金炉前,胸口嵌着翡翠心脏起搏器。

碧薇突然扯断玫瑰念珠,檀木珠滚入排水沟。当爆炸声从地底传来时,她已攀上彩窗外的脚手架:“您难道没发现,钨砂提单上的教会印章是反的?“修道院地窖突然塌陷,伪金在塌方中氧化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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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巴塞尔黑市**

拱廊下的古董店里,碧薇用三枚袁大头换回羊皮账本。当铺老板的放大镜照出账页间的针孔密码:“丙寅年三月初七,日德合购沈氏玉矿“。她突然撕开账本封皮,夹层里掉出慕尼黑银行的黄金提货单——编号与母亲债券完全吻合。

穿风衣的掮客凑近耳语:“有个中国人寄卖了这个。“他亮出怀表,表盖内嵌的照片竟是谢云深在柏林大学的留影。碧薇用翡翠解剖刀撬开表盘,发条齿轮间藏着半张泛黄的《广陵散》琴谱,五线谱上标注着黄金运输船的经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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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时·莱茵河码头**

货轮汽笛撕破暮色时,碧薇的貂裘已换成码头工装。她将提货单递给大副,木箱撬开的瞬间,金砖上的纳粹鹰徽突然脱落——露出底下苏维埃银行的钢印。

“抗联的同志问候江藤先生。“碧薇掀开油布,二十挺马克沁机枪泛着寒光。当海关警哨响起时,她已消失在水手舱,舱底暗格里的电台正传出延安密电:“黄金已抵晋察冀,玉胎计划进入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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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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