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子弟,对付自己妹妹居然让手下用了特制版的离魂散,还是加在糖葫芦里的。
那两人见目标倒地,招手叫出了两个女暗卫。
“辛苦二位送郡主上车。”
另一边,纪锦在妙裕楼没待多久就突然走了。
珈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
旁边就是那个看着温文尔雅,背地里偷着给她下药的太子。
“醒了?”
珈宁没理他,坐起来转了转手腕,又在自己身上的各个地方都摸了一遭。
不出意外,全没了。
“别找了,东西我都让人搜走了。”
纪锦端起茶杯浅尝了一口。
珈宁十分有眼力的,及时做出一副乖乖女的姿态,在旁边给他沏茶。
“太子哥哥,你怎么突然想到亲自来找我?”
纪锦扫了她一眼:“想知道?”
珈宁乖巧的点了点头。
“你阿兄中毒了。”
一句话,顿住了珈宁所有的动作。
她掩去眼底的担忧,不动声色地继续问:“敢问是哪位殿下?宫里御医可曾及时医治?”
“不是那几位,是丞相嫡子,沈淮峖。”
“……”
心里的想法被证实了。
“他中毒关我什么事?”
珈宁把茶杯推到纪锦面前,又故作无事地捡了块糕点丢自己嘴里,准备再给自己来一杯茶水解解渴。
“沈珈宁,你玩儿的时间够久了,该回家了,你跑的再远,丞相府也不可能永远只有沈淮峖。”
纪锦的语气满是怒意。
话刚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急忙朝她看去。
珈宁出生以来,因着是纪氏皇族和沈家唯一的女儿,周围的人也从来没说过她什么,今天自己这么说话,她能受得了吗?
沈珈宁的动作没停。
纪锦的话倒是提醒了她,珈宁不只是珈宁。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地平复了心情,淡淡的问。
“什么毒?”
“乌兹。”
这茶是彻底喝不了了。
“这个怎么会出现在宣京?”
纪锦倒是比较冷静:“不知道,看着像是寅街流出来的。”
看来是问不出什么了。
珈宁脸上的玩世不恭彻底消失了:“希望我干什么?”
“原本孤真的是微服私访,但情况紧急,御医说解药他做不了,所以必须来找你了。”
珈宁低头思索了一下,似是做了一个决定。
“霍统领。”
外面护驾的霍林烨听到声音,靠近了一点马车窗。
珈宁将车帘拉开,漏了个脸。
“劳烦在前面驿站换马。”
霍林烨还没搞清楚情况。
看了眼与珈宁对坐的纪锦。
见他点头,这才恭敬应是。
珈宁收回目光,继续和纪锦喝茶。
她突然开口:“有纸笔吗?”
纪锦从个暗格里拿了递给她。
“不是,你一个马车上还有这种设计?”
“偶尔放点暗器,方便保命。”
珈宁对他这副惜命的作为表示理解,毕竟太子不是好当的。
马车颠簸,但珈宁写的字依旧清隽。
也不知道是给谁的,她居然破天荒的写了一手簪花小楷。
写完还不忘举起来欣赏一番,称赞了自己一句——“还行,功底没丢。”
她把那封信仔仔细细地叠了起来,冲着纪锦说。
“把我之前送你的那个玉哨拿出来。”
纪锦不理解她的想法,但还是选择了照做。
见到哨子还在,珈宁长舒了一口气。
“霍林烨,原地休整一刻钟。”
敢这么叫他,看来是和太子殿下谈妥了。
霍统领想着,抬手止住了队伍,但他不知道里面的纪锦也没搞清楚珈宁打算干什么。
“下车。”
话落,珈宁率先离开了马车,不明所以的纪锦紧随其后。
也不知道她怎么运气这么好,队伍休整的地方刚好是一块草地,正冒着嫩芽。
“吹哨子。”
纪锦继续按她说的做。
哨声清脆,一声下去,久久不绝。
就这样连吹了三次,依旧没有变化。
正当珈宁猜想是不是离青州太远的原因时,天空中传来一阵嘹亮的鹰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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