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谁,已经不言自明。
此人所为何来,昭然若揭。
宋长镜,大骊赫赫有名的杀神藩王,九境巅峰的纯粹武夫,只差一步,就要踏入第十境止境。
“这老匹夫,来的还真快啊?”
李道然目露精光,直直的望着那中年汉子宋长镜,不但丝毫不惧,反而有一种跃跃欲试,打之而后快的念头。
“你就是李道然?”
宋长镜出身皇族,天生气场极强,言谈间,霸气凛然。
“这位,如此登门拜访,似乎不妥吧?”
李道然直接无视他的问话,而是冷言讥讽道,字里行间,不带一丝对于强者的敬意。
世人都明白,朋友远来都是客,自然该以好酒好肉相待,可这宋长镜,显然并非此类。
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是带着獠牙的豺狼,对待豺狼,好酒好肉没有,唯一有的便是一把锋利无比的柴刀。
至于宋长镜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和威压,他更是不嗤一鼻,在荒古圣体面前,能割裂一切的杀气都不足为惧,何况他那九境巅峰武夫的气场和威压。
当然,这不是李道然对于九境巅峰的蔑视,而是荒古圣体对于九境巅峰的气场和威压的不屑。
李道然行走间,淡然随意,神色间,泰然自若,凛然不惧。
“咦,你小子在我如此威压之下,竟然面不改色,行动自如,有胆识,有意思。”
宋长镜冰冷的面孔下,不由惊异了一声,然而并不在意。
在他看来,无论你如何保持淡定,在强者面前,终究是一副装腔作势,这一招,能唬的了别人,又岂能唬得住他堂堂大骊藩王宋长镜。
生而天之骄子,他无比自信。
“李道然,聪明如你,当知本王的来意,瞧你年纪轻轻,也是一位六境修士,算是小镇少有的修炼天才,这也是我大骊之幸,所以本王也不为难你,跟我一道,去跟宋集薪跪下认个错,此事便一笔带过,本王做主,以后永不追究,你可愿意?”
这个老匹夫是如此的居高临下,仿若天下人都要首府称臣,摇尾乞怜一般,竟然把这种污辱之语,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简直是厚颜无耻。
不得不说,能够身居高位者,不是一般的不要脸,换句话说,脸皮薄的人,怎么可能位居高位呢。
“老匹夫,要打便打,不打便滚,聒噪什么?”
宋长镜脸色一沉,杀气四溢,顿时大手一挥,一道狂风肆虐,化为滚滚巨浪,仿似凝聚的无数铁拳,直接轰向李道然,“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在骊珠洞天,本王奈何你不得?”
“笑话!”
铺天而来的厮杀之力,瞬间而至,恐怖的力道夹在其中,但凡被碰到一点,便有骨裂肉陷之险。
李道然冷哼一声,抬手间,三剑齐出,一入长空,青元剑芒凌然绽放,恐怖的剑意瞬间铺散开来,继而迎头赶上。
“轰!”
剧烈的爆炸声震惊四邻,狂暴的剑气和劲气交织在一起,产生的余波横扫出去,犹如凛冬寒刃,令人感到有阵阵割裂之感。
“堂堂九境巅峰的纯粹武夫,就只有这点实力吗?”
宋长镜震惊的望着李道然,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而是死死的盯着那三把散发着青色光芒的长剑。
“飞剑?怎么可能,在这骊珠洞天,有着这方天道压制,你怎么可能御剑,说,你和齐静春或者阮邛有什么关系?”
“你猜?”
简单的两个字,差点把宋长镜这个大骊藩王整自闭,老子要是知道,还问你个锤子,不过这一刻,他可顾不得这些。
在他看来,与齐静春和阮邛挂上关系,那这事情就复杂起来,刚才他也只不过扛着这方天道威压,打出五境武夫的一掌,并非杀招,所以虽然出乎意料的被对方轻松化解,但也并不在意。
神色变换间,宋长镜踌躇不决,最后冷哼一声,竟一声不吭,非常果断的转身而去!
李道然没有阻拦,他心中明白,即便仗着这骊珠洞天的优势,自己侥幸打得过他,也杀不了这老匹夫,作为大骊藩王,背后有一国做后盾,那便是底气,而这里无论是齐先生还是阮大圣人,都不希望这老匹夫死在这儿。
如果辛苦半天,废了一身劲,不痛不痒,还不如放任他离去,不过,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可实在让人不舒服。
而他,李道然偏偏就是个不吃亏的主,所以在宋长镜走到那道破碎的门口时,冷声道:“堂堂的大骊藩王,踹碎了别人家的门,照价偿还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嗖!”
一袋子金精铜钱飞过来,李道然顺手接住,掂了掂重量,点头笑道:“这才是大骊藩王该有的豪气嘛,以后常来啊!”
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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