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两位,肩膀都快挨着了,再不拉手,压岁铺子就到了啊?”
李道然与阮秀正一同走在去压岁铺子买糕点的路上,有说有笑,相谈甚欢!
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懒洋洋的从前方传来。
两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斜前方不远处一棵环抱粗的歪脖子树上,斜靠着一位年轻剑客,只见他双手抱剑,嘴角微微上扬,眉宇间浮现出一抹与之英俊面容极不相匹配的痞子气。
阮秀不发火时,平时都腼腆柔弱的性子,但若真是惹她,这小妞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火爆,此时被人莫名调侃,那娇嫩白皙的脸颊虽然瞬间红到了脖颈儿,但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睛却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年轻剑客,“要你管!”
“哟,李道然,你这婆娘看着像个小家碧玉,没想到性子这么泼辣啊!”
年轻剑客话落,一跃而下,来到两人面前,李道然顺势拉住即将暴走的阮秀,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朋友,你认识我?”
“搬山猿那老畜生可是能和九境巅峰武夫宋长镜掰手腕的存在,能暴揍他的猛人,想不认识都难啊”,年轻剑客感叹了一声,接着又开心的自我介绍道:“在下刘灞桥,风雷园年轻一辈最帅的剑客。”
阮秀撇嘴道:“最帅,你莫非眼瞎啊,最帅的站在你跟前呢!”
刘灞桥细细打量了一番李道然,摸着下巴郑重点了点头,“话说李道然,你是比我帅那么一点点,我承认,不过”,他看向阮秀,“我说的是风雷园第一帅,你家这位是风雷园的吗?”
阮秀愕然一愣,接着羞不可耐,指着刘灞桥道:“你这人,怎么老是胡说八道,我们不…不是那种关系啦。”
“郎才女貌,还不是早晚的事嘛!”
刘灞桥话落,潇洒一笑,朝着两人摆了摆手,“李道然,今天算是初次见面,改日去你府上拜访,现在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的二人世界了。”
阮秀望着刘灞桥远去的背影,红着脸啐道:“讨厌的家伙”,李道然笑道:“我观此人就是有些痞子气,人似乎并不坏。”
话落便牵着阮秀柔软光滑,细嫩纤白的小手,继续向压岁铺子走去。
阮秀满脸娇羞的白了一眼李道然,这个家伙,牵上了咋还不放手了呢,关键你牵手就牵手,你胡乱摸什么啊!
傍晚,李道然送走吃货阮秀,刚一道家,稚圭就焦急的围着他上下打量起来,“公子,你没受伤吧?”
李道然故作一副受伤状态,“肯定伤了啊!”
稚圭吓了一跳,“啊!哪儿呢”,话落上下左右仔细查看了一遍,不但没伤,就连衣服都没有破损的痕迹。
李道然拿着她的小手拍着自己的胸脯道:“傻丫头,是这儿!”
“胸口啊,可是没有流血啊?”
“伤的是心,是心伤,你想啊,我和那老猿打生打死的,你也不来帮忙,我不伤心嘛。”
稚圭不由一怔,这才知道受伤什么的,都不过是李道然调侃自己的说辞,不由俏脸一红,急忙抽出手去,“公子,我的情况你知道,即便出了手,也只能给你拖后腿,徒增麻烦。”
李道然揪了揪她的嫩滑小脸蛋笑着道!“嘿嘿,本公子知道,只是见天开心,给你开玩笑呢,你咋嫩不识逗呢?”,
稚圭一听这话,才又开心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快步去里屋拿出来两份东西。
“公子,这是齐先生亲自送过来的,说你看看了就明白。”
李道然讶然的看着两袋金精铜钱,一块卧龙木雕,淡然笑着点头道:“没想到齐先生速度这么快,我人还没到家,承诺已经兑现了俩,想来那两个也不在话下,圣人不亏是圣人,就是厉害!”
接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扭头问道:“齐先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给你听吧?”
提到这茬,稚圭冷冷一笑,“再难听的话,我都听过了,所以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觉得难听。”
李道然上前抱了抱她,笑着安慰道:“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放心,跟着公子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这三千年里你受过多少罪,下一个三千年,我就让你享受多少福。”
稚圭眉眼弯弯,却是撇撇嘴道:“信你不过!”
李道然瞪了一眼,“信不过公子,我看你是讨打”,话落作出要打的模样,那稚圭嘻嘻一笑,向院中跑去。
李道然自然没追去,而是将金精铜钱放入储物戒,然后拿起那块卧龙木雕仔细查看了一番。
就在这时,脑海里忽然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叮,恭喜宿主截胡赵家卧龙木雕,奖励金色剑胆一颗!”
金色剑胆:剑道法则凝聚而成,一旦融合,天生亲近剑道,不但可使宿主剑心通明,还可塑剑骨,明剑心,养剑魂,筑剑种。
“自己虽然剑道天赋虽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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