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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道理不该这么讲 (1/2)

刘羡阳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不停扇风:“你身上湿气有些重啊!”

陈对已经抱着剑,往巷子外走去。

付欢欢更是柳眉倒竖,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厌恶的神态。

就连一向大家闺秀,温文尔雅的宁雨桐也忍不住皱起眉头。

刘羡阳哪怕捏着鼻子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那人恼羞成怒:“你们莫要欺人太甚!士可杀不可辱!我们虽然有意抢劫,可未曾得手,再怎么说也罪不至死,所以你又何必如此心狠手辣?难道山上的修士都像你们这般,蛮不讲理,恃强凌弱,仗势……?”

“锵!”

一声铁器刮擦的声音响起,巷道里的怒吼声戛然而止。

那人脸色一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刘羡阳笑着掂量了一下手中剑身漆黑如墨的长剑。

“讲理吗?那我问你,二十八日前,你们曾在城外管道劫持一对新婚省亲的夫妇,你们当着新郎的面,玷污新娘,随后杀死二人,连同仆役丫鬟,一共十三人,曝尸荒野,此罪,至不至死?

十二日前,路遇商户,见财起意,再次行凶,夺人钱财之后,仍要杀人灭口,此罪,你该不该死啊?

五日前,被你们侮辱致死的新郎新娘的父母,迟迟没有两人的消息,来城中报官,谁料你们沆瀣一气,最后将四位老人活活打死,你还觉得自己罪不至死吗?!”

刘羡阳说到最后,脸上笑容依旧,可是这并不影响他咬牙切齿。

刘羡阳手中的长剑漆黑如墨,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芒,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

“你……你怎么知道的?”男子眼神被恐惧所占据。

他们做事从来都是杀干净,从不留活口,为何眼前的少年会知晓?

哪怕他是山上修道之人,也不应该知晓得如此详细。

山上修道之人,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刘羡阳深吸一口气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他想为他们要个公道,哪怕一句话。

男子带上哭腔道:“我的父母还要让我送终呢,我如果死了,我的妻儿怎么办?仙师,你不能杀我,你行行好,没了我他们怎么活啊……”

刘羡阳平静注视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你的父母妻儿该怎么办?那被你杀害的那些人,他们的父母妻儿又怎么办?

仅仅一个月里,你就杀人无数,那些人就没有父母妻儿吗?

那些人的命就该被你糟蹋吗?

刘羡阳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话,微微叹息一声,什么也没有,哪怕一句忏悔也没有。

“这就是你要跟我讲的道理吗?”刘羡阳深吸一口气,缓缓扬起手中长剑,“道理不该这么讲。”

你是家中顶梁柱,所以你不能死,这不是道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才是。

那人自知必死无疑,忽然站起身,带着哭腔怒骂。

“在这说你娘的狗屁道理,你们这些个狗屁山上修道的,少他娘的狗拿耗子了,他们死了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不过是仗着拳头硬,欺压我们普通人罢了!”

只是说这话时,他丝毫没想过,对于那些死人来说,他们何尝不是仗着拳头硬,在欺压别人?

刘羡阳气急反笑:“对,我现在就是在仗着境界高、拳头硬,恃强凌弱,不过,这些不都是你们做过的吗?”

在你们作恶时,难道丝毫没有想过,万一自己也会有这一天吗?

眼见少年不会给自己的活路,男人摸出怀里的匕首,怒不可遏地朝着刘羡阳冲来。

刘羡阳缓缓抬起手臂,手中长剑直刺而去,长剑瞬间穿胸而过。

刘羡阳手腕一转,气机流转间,一道剑气窜入男子体内,眨眼间搅烂男子的生机。

连同男子生机一同搅碎的,还有男子的五脏六腑。

但他身体从外界看别无异样,甚至除了胸口的剑伤,再无伤口。

付欢欢、宁雨桐二女对此毫无察觉。

而站在巷口的陈对则有所感应,微微侧目。

其余被陈对打晕,还没醒来的劫匪,自然也没有幸免,但好过刀疤脸男子,好过被剑气搅碎五脏六腑的男子。

死时已然昏迷,皆被刘羡阳一剑削去了头颅。

刘羡阳身后的二女似乎和刘羡阳相同,也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死人。

只是依旧有些脸色惨白。

刘羡阳心如止水,他现在忽然觉得小镇或许很好。

他曾说,他刘羡阳要去看比小镇龙溪河大上无数倍的江河,去看比小镇外的山高无数倍的山峰。

却不曾想,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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