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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劳烦您进去看看殿下。”
阮流筝正方寸大乱地想着,闻言下意识推开了门。
软榻上的男子正闭目昏迷,额头上被冷汗浸染,哪怕睡着了也拧着眉头,可想而知这病发作的时候会有多疼。
可都这么疼了,为何还要来呢?
阮流筝抿唇定定地看着他,将水中的帕子护干,轻轻地坐在床沿,一点点给裴玄擦拭额头的冷汗。
若李臻所言是真……
阮流筝看着他孱弱的面容和额头上的冷汗,忽然觉得鼻尖一酸,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
便只能将帕子一遍遍过了水,细致地给他擦拭着。
屋内安静,本是只能听到水声的,
然而阮流筝擦着擦着,却忽然听见昏迷中的裴玄的梦呓。
“筝……”
起初他声音太小,阮流筝听得不大清楚,还以为他是想要什么,便垂下头凑过去。
“殿下,您说……”
昏迷中的人猛地伸出手臂扣住了她的手腕,又喊了一声。
“阿筝。”
阮流筝的声音戛然而止,猛地睁大了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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