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还忙?哀家听说你前些天病了,身子可大好了?”
“皇宫早已开始着手准备你和玄儿的婚事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就跟玄儿说,亲事虽匆忙,总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太后拉着她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的话,到后来脸上见了困意,还与她笑道。
“哀家很喜欢你,改日得闲,可多来这坐坐。”
她让人准备了一大堆补品送去阮流筝的寝居,盛情难却,自从谢王夫妇去世,阮流筝还是第一次在长辈身上感觉到善意。
“劳您记挂,臣女改日一定过来。”
“玄儿,送送筝儿。”
裴玄跟着走了出来。
阮流筝心中还想着昨晚的调侃和落荒而逃,走到廊下便低头道。
“外面风大,殿下回吧。”
裴玄不以为意地继续跟上去。
“皇祖母的嬷嬷就在门口,孤不送你,她回去该和皇祖母告状了。”
阮流筝回头看了一眼,只能并肩跟裴玄走着。
两人一路无话,步子却出奇地一致,阮流筝走了一会。
“殿下的旧疾可好些了?今日怎么出门了?”
“头还有些疼,不过没什么大碍,皇祖母说想见见未来的孙媳,孤作为孙儿,总不好不来。“
他话音不急不缓,分明是温润的,阮流筝却偏生从里面听出了几分笑意。
想起屋内太后都已经松了手,裴玄却偏生要反握她,如今又这样调侃,阮流筝终于忍不住抬头。
“殿下!您前些天明明说……”
前几日才答应了她,这一连三天没消息便罢了,如今还跟着太后一起调侃她,阮流筝不禁怀疑,这真是外人传闻里温华清润君子一言的储君吗?
“说什么?”
阮流筝咬唇正要开口,横空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
“哟,大哥这是要和阿筝去哪呢?”
阮流筝听见这个声音,顿时身子僵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垂下头。
裴玄眼中的笑一寸寸散去。
“六弟。”
一身锦衣华服,来人嘴角的笑邪肆乖张,到了跟前不先问好,目光却落到了阮流筝身上。
他从上到下打量着阮流筝,从容貌到窈窕的身段,轻轻舔了舔干涸的唇。
“阿瑶,有段日子没见了。“
昔年六皇子追求端王府小姐的事闹得满城风雨,阮流筝最后却与苏清风定了亲,从那以后六皇子绝口不再提与阮女的往事,心中却记挂她多年。
他上一次见阮流筝还是她的及笄宴,如今一年过去,贵女姿容越发映丽,身段纤细肤色白皙,是真正长在了他喜欢的点上。
怎么就是太子妃呢?
裴修眼中的可惜还没来得及散去,裴玄忽然伸手,手腕一转将阮流筝拉到他身后,全然挡住了裴修的目光。
他话音温和,眼中神色却幽暗冷漠。
“六弟这个时间该在西山和父皇围猎才是,怎么回来了?
回来了也不打紧,只是脑子需清醒些,别走错了路,想了不该想的人。”
话落,裴玄拉着阮流筝越过裴修往前走。
独留裴修站在原地,眼中的笑意散去,阴狠地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
那过于侵略肆意的目光一直缠在阮流筝身后,让她如芒针在背,便下意识攥紧了裴玄的手,加快步伐。
裴玄一直将阮流筝送回了寝居,周到地嘱咐了几句,一转头,脸上温和的笑已经全然散去,只余下冷漠与阴挚。
“裴修当真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接下来的半日,阮流筝一直待在自己的屋子里歇着,皇后果真没再派人来找过她,只到了快戌时的时候,外面来了人说太后请她过去。
阮流筝没敢耽搁,匆匆收拾了一番跟在那宫人身后过去。
太后的寝居离她住的地方并不近,天色已暗,前面的宫人提的灯盏也摇摇晃晃的,阮流筝只顾着低头看路,全然没注意早就到了一个偏辟的小路上。
走了足足两刻钟时间还没到,阮流筝抬头蹙眉。
“还没……啊!”
话没说完,她眼前一黑,撞到了一个人的胸膛前。
“瑶儿,可有想我?”
这声音……
阮流筝呼吸一窒,下意识狠狠地推开他往外跑。
还没跑出去两步,裴修大步追了上来,他狠狠扣住阮流筝纤细的手腕,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那白日里熟悉的侵略眼神肆无忌惮地掠过她,裴修伸手去挑她的衣襟。
“好阿筝,嫁给太子那种病秧子有什么用,不如跟了我,本皇子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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