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流畅得没有半点迟疑,似乎已经决定了要走的每一步棋局。
接着,他把另一个装有情蛊的盒子轻轻推到了安知煦面前,平静而坚定地看着她:“你也吃一颗。”
话语虽简短却充满不可抗拒的力量,直让人无法违逆。
听到这里,原本还坐在床沿边努力克制着情绪的安知煦被吓得完全坐倒在了床上。
她急忙摇了摇头拒绝起来,小脸变得一片惨白。
“我……我不要这样的东西……哥哥,你知道我对虫子有多害怕的……我真的不敢这样做……”
她的声音细弱而颤抖,透露出内心极度的恐惧与无助感。
然而,对面站立着的蒋安屿却没有立刻回答什么,只是静静地注视着眼前几乎快崩溃掉的女孩。
空气中似乎有一股凝重的气息渐渐蔓延开来,让人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最终,在这样无声对峙中,安知煦眼中蓄积已久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沿着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害怕是真怕,不敢也是真不敢。
恐惧如同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扼住她的心口,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变得异常沉重。
她心中早已打算好了怎么逃离蒋安屿,这东西自然是更加不肯吃。
逃离的计划已经深深刻在她心底,每一步都是为了能够远离他,而面前这个药丸,无疑只会让她更难脱离掌控。
她哭得让人心疼,紧紧抓着蒋安屿的手哀求,双眼通红地看着他。
她的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滑落,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和哽咽。
但蒋安屿并不同情。
他的眼神冷漠得就像是一潭死水,完全不见半点涟漪。
他的手指轻轻地拭过她的眼角,声音低沉地警告道:“别逼我动手喂你。”
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她的心坎上,那种压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
安知煦一下子不再哭泣。
泪水仿佛瞬间被冰冻住,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无助。
之前那哭声可能还有几分假意,但此刻却是真正的恐慌和无助。
她明白,一旦蒋安屿决定什么事,就不可能轻易改变。
他的决定如同铁一般的定律,没有人能够撼动。
安知煦颤抖着伸出手,从盒子里拿出那个透明小药丸,紧闭双眼、浑身哆嗦地塞进了自己口中。
她感到那颗药丸仿佛带着一股冰冷的力量,让人无法抵挡。
甚至都没敢嚼一下,直接一口咽了下去,生怕稍微耽搁就会失去最后的机会。
药丸带着一丝奇怪而冰冷的香味顺着喉咙滑下,明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她还是感到一阵恶心,侧过头不停地干呕。
那种感觉像是有人在她的胃里翻搅,让她几乎窒息。
看着她这个样子,蒋安屿的眼睛终于变得温和了一些。
他轻柔地把手搭在安知煦的背上,语气也跟着柔和:“只要你听话,我肯定它不会伤害你。”
他的手传递出一种安抚的温度,尽管如此,却依然无法缓解她内心的不安。
但是如果不听……
蒋安屿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冷酷,那种威胁的气息令她再次战栗起来。
安知煦紧紧抱着他,不停地干呕和哭泣,眼神却异常冷漠。
他的怀抱给了她一时的安全感,却无法抹去她内心深处的抗拒。
他希望她能够顺从,像个宠物一样乖巧,但她毕竟是个人。
她至少应该有掌握自己命运的权利。
这个权利,她无论如何都要争取到。
一路上,安知煦一直在哭,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而蒋安屿也出奇地耐着性子,轻轻地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仿佛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在他的怀抱中。
他的动作如此温柔细致,生怕稍微一用力便会弄疼了她。
这样温柔体贴的蒋大公子连马车夫都感到惊讶不已。
他作为蒋家多年的老仆人,自然是知道这位少爷平日里的脾性,也知道他在外面有个外室。
想来眼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女人就是那位被藏于府外的心上人了吧。
刚才安知煦出来时脸上戴着轻纱面罩,几乎将整个脸庞都遮盖住,仅露出一双清澈却饱含悲意的眼眸。
再加上自始至终都被蒋安屿紧紧护在怀中未曾松手,因此尽管车夫一直试图窥探究竟其真容为何,却始终未果,只能听见车内女子那如同丝弦断裂般哀婉动人、凄楚忧郁的抽泣声。
这种声音听起来让人心生怜悯,恨不能以自己之命换取对方一笑。
在马车厢内,蒋安屿表现出了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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