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时期的誓言,终究只是一场美梦罢了。
即使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安知煦的心里还是涌上了一股无法言说的苦涩。
她慢慢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床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人影。
安知煦吓得浑身一震,正准备大喊出声时,那个人已经迅速地上前一步,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是我。”
……
原来是蒋安屿。
安知煦紧张的情绪稍稍放松了一些,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中既有释然,又略带一丝责备。
她原本以为这次进来的是别人,心中的担忧与不安随着来人身份的揭晓慢慢平复,但这并没有完全消除她的疑虑。
但那眼神落在蒋安屿眼里,却让他误以为安知煦是在生他的气。
他心中猜测,也许是因为外界传言他快要成亲的事情传到了她的耳中。
这个念头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他也不禁心神摇曳,仿佛是找到了一个能让他感到温暖的地方。
想到这里,蒋安屿眼中的笑意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明显了。
为什么生气,自然是以为他快要结婚了。
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情似乎给这段关系添上了一层复杂而微妙的情感色彩,使得蒋安屿在这一刻决定以行动而非言语去回应这一切未说出口的心意。
瞬间,蒋安屿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只见他动作轻巧却又不失力度地捂住了正想要开口抗议的安知煦的嘴巴,同时小心翼翼地往床的方向靠近。
这一举动让安知煦措手不及,几乎吓到尖叫起来。
“唔唔唔……”
尽管无法发声,但其脸上的惊恐表情足以表达出此时此刻内心的惶恐。
她急忙摇头,试图向他示意自己的意图并不在此,并迅速地伸出一只手指向屋外的方向,接着利用仅剩下的一点自由,在蒋安屿另一只宽厚的手掌心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悯枝。
这个名字对于二人来说都意义非凡,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充满秘密与危险的夜晚里。
悯枝在外守夜,她不像星茗那样粗心大意,任何细微声响或是环境的变化都能够引起这位侍女高度警觉。
正是由于这样严谨的态度,过去一段时间内蒋安屿都没有能够如以往般轻易来访。
每当佩兰邀请安知煦前往如意堂的时候,她也总是借着怕打扰到了过于敏感的悯枝为由婉言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如果换作平时的话,或许这样的行为会引起蒋安屿某种程度上的不悦甚至愤怒,然而眼下意识到可能是出于对自己即将步入婚姻殿堂一事有所不满而导致的行为时,非但没有表现出半点不满之意,反而觉得十分受用。
正因为这样,这段时间蒋安屿一直没有来,而佩兰请安知煦去如意堂时,她也借悯枝多虑的理由推辞了。
面对着这样一个温柔体贴又善解人意的女人,即使再如何坚毅刚强的心灵也无法无动于衷。
尤其是当了解到自己所珍视之人可能因误解而痛苦不已后,内心更是泛起阵阵柔情波澜,只想通过一切方式给予安慰与抚慰。
因此,在这种心境驱使之下,蒋安屿格外有耐心地附耳对她低声道:“放心吧,我已经确保过了,她不会醒。”
安知煦一听这话顿时吃了一惊。
这句话背后隐含的意思让她意识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情况。
很显然,为了实现这一点,蒋安屿必然采取过某些措施,这让她既感动于他对这段私密关系保护之心之重,同时也对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充满了好奇以及轻微担忧。
“你——唔。”
就在她打算进一步询问清楚之时,却被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庞堵住了嘴。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吻住了唇,所有声音都被迫压回去了。
这个突如其来而又热烈缠绵的动作打断了所有的语言交流,令整个房间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今夜之中的蒋安屿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柔软一面,不同于日常生活中那个冷峻严肃的模样,此时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今天蒋安屿特别温柔,吻着她的时候全身的冷意似乎都消散了。
在他的拥抱之下,安知煦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心和依赖感,仿佛所有恐惧和困扰都被融化掉了。
身穿薄透睡衣的她逐渐沉醉于这甜蜜而温暖的气息当中,甚至连精神都开始变得模糊恍惚起来。
等到再度清醒之际,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已被轻轻拥入怀中,并且已经开始享受那份来自心底深处渴望已久的亲近体验。
等她恢复神智时,才发现蒋安屿已经在亲吻她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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