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对策。
“想不出来了。”
林舒雅摇摇头，即便几天没睡觉，依旧是那样的光彩夺目。
“我想到一个问题。”
孙丹臣抿了一口浓茶，眼神示意林舒雅继续。
“王沫沫既然说美食家把李玄放在了另一个空间里面，是不是也说明他的能力是制造空间？”
孙丹臣用略带惊讶的眼神看着林舒雅，有些纳闷对方为什么会问出如此简单的问题，“无论是什么空间能力，他们都有打开或者制造另外空间的能力，只是速度有快有慢而已，你不知道吗？”
“这我往哪里知道去。”林舒雅翻了个白眼，把正在营业的小哥魂都勾走了。
抓过一缕发丝，林舒雅一边环绕一边思考。
“我发现你和王沫沫知道的东西很多啊。”
“我也发现你知道的东西很少。”孙丹臣同样疑惑。
沉默片刻后，孙丹臣率先开口：“衍合自诞生，人和衍兽的意识就会发生冲突，衍兽意识会像一名刺客伺机而动，找寻人类意识的薄弱瞬间，从而占据主动。”
“在这个过程中，衍兽意识强度会呈现一个先强后弱的趋势，而人类意识则是一直变强，如果衍兽意识在最强时刻都没有占据主导，便几乎代表着失去了主导的机会。”
林舒雅点点头，“这些我有些印象，不过我没经历过。”
“我们这群活下来的老怪物经历过才怪了。”
“我可不是老怪物！”
孙丹臣轻轻摇头，无声而笑：“女人啊，永远对自己的年龄这么敏感，从远古活下来还是一样。”
“什么从远古活下来？”
这一次轮到林舒雅震惊不解，孙丹臣说的字她都懂，但连在一起咋这么令人费解呢。
孙丹臣同样震惊，瞳孔都缩了缩，“你不是幸存者，那你是……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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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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