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天气微凉,海风吹拂着,带着一丝透入人心的凉意。
浅水湾,一栋临海别墅豪宅。
漆黑月色下,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在路边停了下来。
车上下来几个身穿黑衣人,轻松的越过了高达两米多高的围墙,翻入院子中。
十分钟后,几名黑衣人偷偷溜了出来,消失在黑夜之中,仿佛不曾来过一般。
次日,早晨。
天微凉。
“啊啊!!”
一道惊恐的尖叫声,划破了宁静的早晨。
此时,在一栋别墅内房间。
方逸桦惊恐看着床上枕头边摆放的炸弹和散乱在枕头的碎纸片,整个人被惊吓面如白纸一般。
站在她旁边的邵毅夫表面很镇定。
心里却是波涛汹涌。
竟然有人悄无声息摸进他家,还在床上放了炸弹。
幸好不是真的炸弹。
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看到出来对方应该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教训,并非想要杀自己,要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摸进别墅的时候,趁着自己熟睡之际,就能杀掉自己,根本用不着放炸弹来恐吓。
看着枕头上碎纸片,邵毅夫拎着眉头直皱道,脑海中在想着诸多念头。
“难道是他?”
邵毅夫突然想到一个人。
他得罪的人不多,而且最近得罪的也仅仅只有一人。
如果说有人想给他一个教训、复仇的话,那么唯一能够匹配上的就只有陈长生了。
如果是老仇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恐吓他了。
所以这件事最大的可能就是陈长生那小子。
多半是因为自己将邵氏院线卖给德宝的潘迪生,对方心怀嫉恨,想个他一个教训。
想明白的邵毅夫脸色很难看。
几十年了。
从没有人敢这么放肆,竟然拿炸弹恐吓他。
看着被惊吓住,脸色苍白,差一点哭出来的方逸桦,邵毅夫安慰了几句,旋即又让家里的保姆带下去休息。
旋即来到书房,拨打了几个号码后,然后掏出之前陈长生留下来的名片拨了过去。
佐敦,一间公寓房间。
滴铃铃~~
电话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似乎被电话给吵到了。
被子里传来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
“谁他妈的这么早打电话。”
一个脑袋从被子里冒了出来,正是陈长生。
看了一眼大哥大电话上显示的号码,陈长生眉头一皱,随手按了接通按钮。
“喂,那位。”
“陈先生,我是邵毅夫。”
听到电话内传出的声音,陈长生眼神闪过一抹精光。
脸上更是露出一抹讥讽之色。
“原来是邵先生啊,怎么,一大早找我有事?”
“陈先生别做得太过分了,我可不是泥捏的。”听着电话中陈长生故意装傻,邵毅夫的肝火瞬间大涨,语气冷冷地说道。
老子就看你是泥捏的。
心中鄙视一番,嘴上说道:“邵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听到陈长生还在装傻,邵毅夫心中怒火更甚,怒声道:“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懂吗?是不是要我撕破脸说出来?”
陈长生也不惯着他,冷声道:“看来邵先生对我有些误会啊,我看还是不要聊了,况且我们两个也没什么要聊的。”
说完,挂断了电话。
哈哈一笑,动作加快了许多。
十分钟后,脸色潮红的曾桦倩掀开了被子,在陈长生腰上狠狠拧了一把,然后急匆匆跑到卫生间,哇的一声,将嘴中不适吐了出来。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陈长生得意大笑了起来。
在他的调教下,这位TVB最美花旦已经越来越放得开了。
浅水湾。
听着电话里嘟嘟挂断声。
邵毅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啪~~”
电话被摔在地上,分裂成几块。
“该死的陈长生。”
“咱们走着瞧。”
心里恨不得报警,把陈长生给抓了。
可邵毅夫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且不提他没有证据,证明那玩具炸弹是陈长生放的,就算是有证据,也无济于事。
香江没有死刑。
充其量只不过抓进牢里判刑。
甚至都达不到判刑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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