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一人跟你去。”
刘贤吃了一惊,暗道:“这位……这姓马的认得慕香主和赵堂主,看起来不是敌人,又是一个人,凭他多大的本领,还能把断魂崖掀了不成?况且多半是要上山助拳的,说不得多了个有力帮手,反而立功,当务之急,还是得尽快脱身。”便说道:“甚好,前辈既然要去,我二人自当领路。”
“好啦,阿兵,我吩咐了你的,记得,你先回去,这次盛会完了我就回庄里。”
两人纳罕,心中警备少了一重,心想:“有这徒弟在场,岂不是很大助力,不过也好,一个老头,翻不出多大的浪花。”这也足够说明马元亨现在是可以相信的,不然的话不会在临敌时候削弱自己这边的实力。
说着答应,心里却盘算了不知多少事,刘贤一转头向蒙可:“蒙老弟,你先去垫子口,通知到飞鸥塘,请邓强老师来这里,我领前辈回断魂崖。”
“刘大哥……”蒙可有些迟疑,但能分清情势,这姓马的虽然没有强逼的话头,两人却不得也不敢不从。不过事情到了这里,牺牲了几个兄弟才拿回来的那三样东西丢了,消息传到帮中,返回去必然是死路一条,昨日除二人之外金桥帮所有人马撤出汉源。此时让蒙可留在外面,还能发动人马去找,正好他送人去,也能中途脱身搬救兵。
戴兵一声不吭,故意在地上一蹬,直将地面跺裂,身形迅捷,一眨眼就消失在夜空中。
“呵!”刘贤惊笑道:“想不到那兄弟不仅内力了得,轻功更是卓绝!”
马元亨心里暗笑,表面纹丝不动道:“谬赞了,不过雕虫小技,不耽搁了,咱们走!”
“好。”
随着刘贤利落的施展轻功,马元亨将衣袖一拂,轻飘飘的跟着。
话说三人各自走了,只剩下蒙可一人,向东南一望,腾身而去,东边的屋顶沿角冒出人脸,竟是刚离开的戴兵……
话说蒙可听刘贤说话,要去垫子口找邓强,主要是找个借口,将他留在这里找边涯的下落,如果东西没带回去,两人绝不敢上断魂崖,否则,那地方就真成了两人魂断之地了。他向北城方向走,到了干果铺停下,敲门的声音十分沉闷,带着节奏,不过一会儿,就有人开了门,蒙可忙钻了进去。
黑暗处,戴兵露出身形,暗道:“看来这是金桥帮在城中的秘密联络点,据我估计,刘贤两日内必带马老到沙积滩,那里高手众多,恐一个不慎就有危险,自己必须加快行动,与他汇合,不过还得先看看这蒙可怎么个动向。”
无声无息的,戴兵就潜入了院子中,只有东南一偏房亮着灯,附耳细听,蒙可声音传了出来:“只此一事,我们损伤数十名兄弟,盖因刘贤卑鄙小人,勾结外人夺去宝物,后来又想杀我灭口,现他与一个姓马的老头前往沙积滩,明为同故人入帮,实则要和赵终南里应外合,覆灭我金桥帮,事关重大,你马上传信沙积滩,格杀勿论。”
“什么?”对面坐的那人显然极为吃惊,不过又细想来,蒙可神情惊慌,话中破绽百出,绝不能轻易相信,便道:“蒙副舵主,刘贤此人我不甚了解,可赵终南赵堂主乃帮中元老,忠心耿耿,是全帮上下兄弟都知道的,帮主也待他不薄,怎会行此众叛亲离之事?”
戴兵听这话儿,蒙可是想要陷害刘贤,仔细一想,暗道:东西丢了,两人必死无疑,他想让刘贤当替死鬼,这个人必然是传递消息的,不行,一旦把消息传递出去,马老必死无疑,反而让蒙可这恶人得逞。实在想不到,看似忠厚的蒙可,用心竟然如此狠毒,要将刚才救他一命的刘贤陷于万劫不复之地。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蒙可声音有些愤怒:“你看我一身是伤,如果不是刘贤背后偷袭,怎么会弄成这样?我二人同进同出,为何他不来此,那是他叛变了,心虚,不敢来让你发信。”
“能从刘贤和他同党二人手中逃出生天,蒙副舵主武艺精进非常,不过你说他们去沙积滩却是为何?怎么不去飞鸥塘,岂不是更便利?”
“张兄弟,你也是帮中老人,我问你,飞鹰堂车艺怎么当上堂主的?”
“车堂主武艺高强,八年前也是汉源水上一路豪强,后来被金桥帮合并了。”
“俗话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车艺八年前占领八十里水路,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帮扩展,必然要动手铲除,可车艺所占水路极为险要,易守难攻,手下又不乏能人异士,两帮打了半年,损伤惨重。在攻打天鼎门时,车艺的家人还没来得及撤出,王蹇一马当先,带人冲进车艺家中,把他一家老小,仆人丫鬟,鸡鸭牛豚,杀了个干干净净,整个府邸付之一炬。车艺因此暴怒非常,聚集所有人马与咱们金桥帮决一死战。结局可想而知,帮主惜才,招降车艺,车艺本来宁死不肯,后来被关了几天,也想通了,为了剩下的几百名兄弟的性命安危,便投降了金桥帮。”
蒙可走了两步,转身急切说道:“张兄弟,若你是车艺,岂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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