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蛮横霸道,看来真是如此,只能杀别人,不准别人杀他,真以为是天王老子吗?”
“你是何人!敢这样说话。”金保怒极,这费延一个随行的小人物,竟如此嘲讽自己,掌成爪,“血鹰突袭”,已然攻出。
含怒一击,势如雷霆。
这金保老儿是个煞星,被他双眼一盯,常人便会不舒服,这一必杀朝着费延袭来,浓烈的杀气把他锁定,他只觉得死亡意味涌上心头,身体冰冷好似一具尸体,再不能动弹,甚至声音都喊不出来。
“好胆!”龙九春见此,这金保太过卑鄙,场上斗不过,便发怒到下面人,这一下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
成老道也是又惊又怒,但他离的远,赶不过去,只得手中捏出一把丸药,撒向金保前进路线。
另一边龙九春也出手了,掌心直击空中,三道无色劲气发出,空气中带着剧烈的冷冽扑面而来。
“啊!”金保见此,空中一个旋身躲开。简九公也赶紧出手,一条翠青的竹条宛若盘曲的长蛇,拦住龙九春的内力化劲。
“砰”的一声响,竹条轰然炸裂,简九公如遭电击,手臂连带整个人都被带了出去,万声籁见此,施展身法,闪到简九公后退的地方,一手推在肩上,一手扶在腰部,退了几步,方才稳住。
简九公心中暗道:“这股内力深沉无比,好似带着一种天然的沉重,万晋的武艺虽强,却不是这种路数。”此刻他整个手臂隐隐作痛,手腕甚至肿了起来。
“金保老贼!”龙九春大喝:“生死状是你立下来的,我们是三个人对敌二十四人,本就不公,现在你还要信口雌黄,反倒是我们占便宜了?”
“杀就杀了,又何惧哉!”宫鸦大喝一声,杀向另外两个红衣匪,水袖剑挥舞如蛇,把那二人逼的退到门墙之上,宫鸦哈哈大笑:“不过如此。”
见此,郑果拉开距离,衣袖连震三下,竟射出三口飞剑,三把飞刀,五根箭矢,十一把武器当作暗器来用,重量大,而且速度极其快,望而生畏。白衣匪四人脸色苍白,吓得连忙后退,避之不及哪里还敢纠缠?但那暗器躲开瞬间,除了一柄飞刀,其他忽又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人咋舌。
另一个湛衣匪虽受轻伤,却不敢再出手,被重伤三个同伴,他看着李枫的剑,天狼那散发出寒光,再不敢动手,因为他也感觉李枫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盯着自己。
“真是一门神奇的功夫。”成道长不禁感慨,这郑果的“袖里乾坤”功夫玄妙非常,谁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招式,听人说起过,郑果的身上藏有大量火药,甚至有能直接激发的火炮,虽然威力不大,但杀伤性命不在话下。
“我看胜负已定,金堂主,你看呢?”
成道长拱手说道:“本来大家切磋是一件好事,但造成伤亡也不是我们想看到的,老道向金桥帮致歉。”
“退下!”金保大喊。
“金堂主,他们杀了我们三位兄弟,这里是金桥帮飞鸥塘,以地形之利,李枫本事再大,如此藐视我等,也教他有来无回。”带头的金衣匪持刀向前,言语中满是恼怒愤懑。
“退下!”简九公冷喝,飞鸥塘到底是他执掌的分舵。
“张兄,不可再执拗。”午天急忙把那金衣匪拉住,不让他再动手,既然金保和简九公发话了,再加上李枫三人武功的确不是几个人能敌的上的,再打下去,可能伤亡更重。
这姓张的金衣匪显然已经气急败坏,却没再说什么狠话,挥手道:“今日血仇乃个人恩怨,来日必报。”其他人附声,言语愤恨,大有不共戴天之意,把伤亡者抬走,倒也行动干脆。
成道长和龙九春皱眉,金桥帮匪众神色各不同,众人议论纷纷,有惊讶的,有鄙夷的,也有不屑的。
“等着便是!”李枫利落的收剑,眼神刚毅果决,也不多话。
“好,金桥帮恭迎各位英雄去断魂崖,此行也需一两日功夫,水路险隘,且还需走些陆路,各位稍作整顿,我们安排好,约两个时辰后出发。”金保神色阴沉,说道。
“已为各位安排好歇息处,请!”简九公说道,已有几个身强体健的帮匪引路。
众人也没在意,跟着到了住处等待,进金桥帮不能用他们的船,只能由飞鸥塘的船只送过去,不然通不过后面的关口。
方清打点了罗二郎,费健费延以及胡门去清点照理搬运物品,成道长一个眼神,五郎也跟着去了。
待众人坐下来,成道长向众人介绍一番,说明来意,于明道:“好,我早看不惯他们,我二人来此,也是这个目的。”
董霆爽朗一笑道:“李大侠,打得好啊。”
成道长也颔首:“这伙水匪,嚣张惯了,如何敢小瞧天下英雄?”
这三人,自然而然就混入队伍之中,而刘五郎本是渔家出身,现在在队伍中,便是众人一齐来的船家,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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