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啊啊啊夏哥饶命!!!”
有时候,我真想杀了他。
颜疏影,她倒是沉得住气,能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但是,也好,至少生活到目前为止风平浪静,友好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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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卢女士对我对颜疏影抱有的情愫略知一二。
有点头疼。
数学课上有一个有关数位的新知识点,让我回答时,我提到“各个”这个词。
她突然叫颜疏影说:“颜疏影,你知道你同桌说的‘各个’是哪两个字吗?”
我很确定,颜疏影当时没有发呆,没有走神,可以说听得很认真。
她回答得顺利且正确,但我心底涌上一股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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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一号来的比我预想中要快。
我不怎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我知道,颜疏影和周相宜是搭档,六一的文艺汇演将由他们俩主持。
但在我看到颜疏影的那一刻,我承认自己还是有些装了。
我第一次看见化妆的她,在她跟老师说话的时候。但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她每次想跟我说话的时候,我都把脸偏向了一侧。
直到……她站上了舞台。
舞台的灯光从台顶打下来,在红色的帷幔上画出两道不平行的直线,最后落在她身上。周相宜,站在她旁边。
我有些烦躁。
突然间,我感觉她的目光投向我们这里。
我回过神来,刚好与她对视。
那隔着上百人的对望的一眼,足以在记忆中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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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级,颜疏影没有再跟我一个班。
如果她愿意的话,她当然有办法跟我待在同一个班级,甚至,我们可以继续当同桌。
我有些隐隐的埋怨,却又不能恨她。
在经过他们班级时,我忍不住去看她一眼。但是,她好像有预知未来的水晶球,我刚看向她,她就转头看我了。
我被这个预料外的对视吓得一哆嗦,立即收回目光。
这就是女生的第六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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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内关于我和颜疏影的传闻愈演愈烈,都怪付墨这个小子管不住嘴。
这帮人没有自己的事要干吗?偏要揪着这件事做谈资说个不停。
在第N次被问及这件事后,我忍无可忍,说:“嗯,颜疏影和周相宜是一对。”
哈!他们俩是一对?我能是这么想的?笑死!
至于完全切实可行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我没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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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墨说,颜疏影给他发了消息,说是有关于我的事。但是又没明确告诉他是什么事。
“说不定她明天就告诉你了”,我跟他说。
没有明天。
颜疏影她爸爸来了我们班,对薛明和陈南发了很大的火。
原因自然都不用说,毕竟他们偏要说我和颜疏影的关系不干净。
她的父亲进门就破口大骂,然后狠狠地砸了讲台,薛明和陈南被请去了校长办公室谈话。
这段时间,我们深陷舆论漩涡的中心,薛明和陈南是罪有应得。
但,我跟颜疏影有什么错呢?
我全程低着头,没有讲话。
课后有隔壁班的同学问我们班上课的轰隆一声巨响是怎么回事。
我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我感觉有东西在心底悄悄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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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墨说,他把颜疏影的联系方式删除了。
我平日里不怎么用QQ,他跟我讲完这句话后,我也查了自己的通讯录,颜疏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把我删除了。
虽说班级离得不算远,但是我们就好像被隔绝了一样,中间有一整个世界的距离。
我们再也没有打过招呼,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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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女士很少让我背现代诗,绝大部分时间,我都在背古诗。因此我知道的现代诗几乎寥寥。
但是,不知怎的,我耳畔总有这么一首诗: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
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
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
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
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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