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可以是好是坏,既可以是你不同时间经历的不同的事。
谁,随时随地看见的一丝残影。
它飘过,它存在过,而自己却无法证明它们的存在。
哪怕哪怕那仅留一丝的记忆也被时间磨平,丝毫不剩。
可我为何记得它?
风与水如影随形,温柔着梦中的一点洪流。
当我睡觉的时候,我感觉我仿佛已经不是在房屋之中,而是在风水轮流之地。
这,不是一片荒漠吗?
难道还是一片河流吗?
不,我应该在尔斯镇里。
那么这种感觉又是什么呢?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梦?
一个对于我来说极其新鲜的词汇。
总归,是和平时感觉不一样的,像是一股温暖的清流流进了脑子里,冲刷了思想的余垢,留下了心灵安静的赞歌。
这应该是我与风浪子从古奠堆的情景。
不过,有些东西在我脑海已经扭曲了:
我何时记得那混沌本源的样子?那曾是我的样子!
我为混沌时的记忆模糊了。
有些画面还从未记得清楚。
我如何与纯净本源交往?我与纯净本源未见亡灵之主时,大约是怎样的。
只是,为什么在我内心最深处的梦中,他会展现出来的?
那可不是什么难忘的事。
这段情景转眼而逝,留下的是另一个悬崖峭壁。
漆黑幽暗,四周朦胧。
正如你刚生病时,在凌晨起床的样子,头还是晕晕乎乎的那种。
那种极其贴近生活的感受在这里无限放大。
这,不禁使我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感到头晕目眩。
这里难道是绝望崖?
毕竟如此漆黑险峻的地方,总能让人们第一个想到基武世界最大的绝望崖呀!
一个黑衣人在上面笔直地站着,他的旁边未有一兵一卒,他的旁边没有一丝寸土,他他在虚空中,好像随时就要消失。
而从他的视角往周围看去是密密麻麻的军队,里头的是四个人物。
其中,有三个人都身穿极亮白色的大衣,那大衣上面刻着金纹。
不用猜想,那肯定就是当代异族首领凌天帝的父亲——凌天痕。
那亮白色的衣服和这朦胧的灰色的环境形成极其明显的对比。
可我内心总有一种感觉,他们要输了,这种强烈的感觉好像没有源头,似吃了辣椒要喷火那般奇异的幻想感。
即便有很多各色各样的人。可是,依然无法阻挡这朦胧的黑色环境的靠近。
那种感觉极其明显。
只是,在他们未动手之前,那个黑衣人便已经跳了下去。
这个故事貌似有点熟悉。
我仔细思考,终是没有发觉,
这是哪个故事呢?
如果说是绝望崖,那必然想起的是缇。
只是,缇变成亡灵之主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我可不相信,缇,在没战斗之前,先自己陨落,他也没有任何理由主动跳下去吧!
他有支持他的群众啊!
但是,如果对手是其他人,又如何能让被称为极尽之才的凌天痕,还要联合其他人才能对抗呢?
如果真的不是缇的话,又有谁能有这么大的压迫感呢?
无尽的思索,依然在我脑海中展现。
可,我却不想把这些问题问出来。
总感觉自己,也有一股较真的劲。
只是,不想打扰他人而已。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场景又变化。
应该是之前的场景变昏暗了,这和一种朦胧的黑。
是不一样的感觉,即使这感觉差别很小我也依然能够感觉出来。梦是真的吗?
或者说,我们本源的梦,本就应该如此。
不知不觉。我只是带着疑问,想要通过自己的方式去寻找答案。
而不是一味的来询问别人。
“夜郎子,你醒了吗?”
一道声音传来,不仅仅击碎了我梦中的景象,也打破了我思考的禁锢。在恍然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这种明白却是不可言,不可说,也无法表达的,只是心中的一种感觉。
“我已经醒了,请问有什么事吗?”他打开了门,走了进来,是天诡星。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啦,不过天已经亮了,而且我听说风浪子在找你。”
听到他这句话,我赶紧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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