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震惊不已,万万没想到奶奶来得如此之快,仿若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又出其不意。
这种感觉就像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致命且压抑,明明知晓她此刻就在外面,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我的心跳上,令它急剧加快。
我甚至觉得,此时若在这寂静的房间里仔细聆听,定能听见我那如鼓擂般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震得耳膜生疼。
不知过了几秒钟,门外的脚步声仿若催命符咒,越来越近,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突然,“嘎吱”一声,大门被直接推开,那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格外刺耳,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击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完蛋,我被发现了。
紧接着,脚步声朝着我所在的房间步步紧逼,我的心也随之沉入谷底,这下确定无疑,我被发现了。
不出所料,房间的门也被缓缓推开,我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清楚地看见她从门外走了进来。
此刻,我的内心紧张到了极点,仿若一只待宰的羔羊,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暗自攥紧了拳头,心想:如果真的被抓了出来,大不了跟她拼了!
可又一转念,在奶奶还没有完全确定我位置之前,我绝不能轻举妄动,万一她只是来看一眼,并未发现我,而我贸然暴起,这不就等于急着去送人头么?
然而,奇怪的是,前面这个人并没有低下头俯身来看我,
仿若对我藏身之处浑然不知,径直从我眼前走过,出了房间。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她是不是奶奶,毕竟我只瞧见一双腿,而且看起来似乎不太像奶奶平日的模样。
她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这十分钟于我而言仿若一个世纪般漫长,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我才如释重负,缓缓地从床底下慢慢爬出来。
并非我不想一直在这床下躲着,实在是这房间里有一股恶臭味,仿若腐烂的尸体散发的气息,熏得我头晕目眩,胃里一阵翻腾,直欲作呕。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霉了,那味道浓郁得化不开,黏在鼻腔里,挥之不去。
结果,刚松一口气,好家伙,等我从床底下爬出来之后,一眼瞥见床上竟然躺了一个人!
我顿时惊得头皮发麻,呆立当场。
主要是我之前进来的时候,由于慌乱并未留意床上有人,此刻乍见,整个人都懵了,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等等,床上这个人怎么如此熟悉?
我满心狐疑,慢慢走近,想要一探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是村长!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差点叫出声来,手机手电筒的光颤抖地照在他脸上,我整个人像触了电一般,原地蹦跶了起来。
只见他双眼圆睁,眼神里满是惊恐与绝望,仿佛生前目睹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脸上的肌肉已经僵硬,仿若被冻住一般,毫无生气,皮肤大面积呈现紫色状态,仿若被淤血浸染,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但奇怪的是,他的衣服竟然还是崭新的,没有丝毫褶皱与污渍,就连他睡的这张床也都是新的,崭新的被褥、平整的床单,与这破败的屋子格格不入。
不对不对,这其中定有问题。
而且,我清楚地记得之前亲眼看到村长死在我们家堂屋,他家里人随后也将他带回去埋了,明明都已经入土为安的人,此时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是有人故意把他给搬过来的?
可搬过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这些问题仿若尖锐的刺,狠狠地扎在我心口,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觉这一切太过离奇、诡异。
就当我还在绞尽脑汁思考到底是谁把村长给运过来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仿若一阵疾风骤雨,瞬间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情况不对,我心头一紧,毫不犹豫地再次缩回床底下,仿若受惊的老鼠,生怕来人就是冲着我来的。
这阵脚步声沉重有力,声音很大,我能明显感觉到对面是一个男人。
由于房门没有被关掉,他径直走了进来,仿若这屋子是他自家一般,毫无顾忌。
不过,他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在房间里四处翻找东西,柜子被他粗暴地打开,衣物、杂物散落一地;箱子也被他撬开,里面的东西被他翻得乱七八糟。
每一下声响都仿若重锤,砸在我的心上,我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死死地憋着气息,如果这会儿被他发现,那可就真的完蛋了。
我完全不知道对面是什么情况,也不清楚他是否比我更厉害,只知道这个人我从未见过,仿若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结果,好巧不巧,我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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