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学堂,学科有道学、武学、算学、律学、书学、杂学,学制分蒙养院、初级院、中级院、高级院。蒙养院主要是5岁至8岁的孩童,主要学科有道学、算学、书学和杂学,其中杂学含括天文地理的启蒙教育。
蒙养院甲班杂学课上,顾清源拱了拱孟梦罗,然后低声说。“昨天,城西王家胡同的事情听说了没?”
“听说了,王家胡同的孤儿寡母,都收到了一袋金银细软。好像都是镇南军的英烈遗孀。”孟梦罗揉揉了惺忪睡眼,伸了个懒腰。
“是的,听说每袋金银细软里,还夹了个芸签。”顾清源继续说。
“元青学堂,学科有道学、武学、算学、律学、书学、杂学,学制分蒙养院、初级院、中级院、高级院。蒙养院主要是5岁至8岁的孩童,主要学科有道学、算学、书学和杂学,其中杂学含括天文地理的启蒙教育。
蒙养院甲班杂学课上,顾清源拱了拱孟梦罗,然后低声说。“昨天,城西王家胡同的事情听说了没?”
“听说了,王家胡同的孤儿寡母,都收到了一袋金银细软。好像都是镇南军的英烈遗孀。”孟梦罗揉揉了惺忪睡眼,伸了个懒腰。
“是的,听说每袋金银细软里,还夹了个芸签。”顾清源继续说。
“芸签?芸签上写了什么?”孟梦罗转头问道。
“我没见到芸签,听说上面写的是‘英烈子嗣、荣辱与共。圣南之殇,同仇敌忾。报国者国奖,欺眷者国罚。’”
“哎,圣南之战,我们元罗国纵使是战胜国,也是惨胜国。元朗国即便是战败国,也是获利国。死的是元平的兵,元朗也就供一质子。元平国总兵王崇山好歹也是一代名将,怎么会做损国害民之举。”孟梦罗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小耳濡目染,除了做梦之外,第二爱好便是听父亲讲军营故事。
“元平国总兵王崇山,元朗国主黄朝山,你说会不会他们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顾清源灵光一闪道。
“这个也说不定。自从王崇山当上元平国总兵,十多年来,元朗和元平关系倒是越来越微妙了。”孟梦罗思索道。
“顾清源,把我刚才讲的重复一遍?”杂学老师金针的一道指令,打断了顾清源、孟梦罗的窃窃私语。
“金老师,天圆地方论,天之圆在于广、莫测深藏,地之方在于大、生机勃发,是故星辰于天,海纳百川。”顾清源看着面前的缥缃芸编上的内容,照读了一遍。瞬间引起哄堂大笑。
顾清源顿知蒙错了,立马翻页“金老师,刚才说错了,是甘石星经,华盖十六星,星在五帝座上。正,吉,帝道昌。星倾邪,大凶。”不等说完,课堂上笑声更甚。
“孟梦罗,换你说?”金针老师转头看向孟梦罗。
“金老师,我和顾清源再聊圣南之战。没仔细听,要不您再讲一遍?这次我肯定认真听。”孟梦罗直白说。
“你倒是不遮不藏,圣南之战?你倒是说说看。”金针老师挽起秀发,慢慢走到孟梦罗身前。
“圣南之战,元罗20万战元朗元平联军25万,我军虽胜,但亡6万、残6万,联军虽败,但元平亡8万、伤3万,元朗伤亡1万。至此,三国交壤地带,元朗边军一家独大。所以,我和清源在想,是不是元平国主脑子进水了?”孟梦罗说完,课堂又大笑起来。其中,程锦荣、何天苏笑的最为大声,而上官超群却沉默不语。
“笑什么笑!程锦荣,听到元平国主脑子进水,是不是很开心?何天苏,元罗付出12万伤亡代价获得惨胜,很高兴?”金针老师表情严肃的环视一周,大家立即安静了下来。“然后呢?”
“我们猜测元平国总兵王崇山和元朗国主黄朝山,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孟梦罗回应道。
“哦,那为什么不能是元平国主姬喾梓和元朗国主黄朝山达成某种契约,或是元平国总兵王崇山和元朗军神卫东煌之间有猫腻?”金针老师反问道。
“金老师,你的猜测有可能,但是我的猜测可能性更大?”
“哦,为何?”金针老师也来了兴趣。
“首先,第一个,姬喾梓讲究血统、优柔寡断,黄朝山得位不正、凶狠残暴,可以说姬喾梓心底里是瞧不上黄朝山的,黄朝山骨子里也是看不起姬喾梓的。在圣南之战前,两国兵力相当、国力相当,是根本不可能战略联盟的。再说圣南之战,就算姬喾梓年老昏聩,也不会在得知元朗出兵5万的情况下,压上国运,出兵20万,这就说明姬喾梓兵权旁落。因为,打赢了维持原状,打输了顶多丢失一两座城池,还有山险可守。”孟梦罗娓娓道来。
“说的有道理,那第二种情况呢?”金针老师问道。
“第二个,元平国总兵王崇山的军事主张是联元朗战元罗,元朗军神卫东煌的军事主张恰恰相反、联元罗战元平,这也是就是为什么圣南之战的联军统帅是王崇山,而非卫东煌。同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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