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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再将之放在心上。
毕竟也只是一句气话，而杨素也付出了他应有德代价。
也是后来。
杨素接连献策，又在灭陈之战立下大功，这才被起复。
但是现在仔细回想一下。
分明是杨素早已不甘人下，隐有不臣之志！
心念电转，隋文帝杨坚已是理清了思绪，于是看着伏地不起，头也不敢抬的杨素问道。
“杨素，你可还曾记得，开皇四年你说过的话？”
杨素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呢喃道。
“开皇四年？”
开皇四年自己说过的话？
那可太多了。
不对，皇帝这么说，肯定是有其用意。
杨素心念迭起，思绪如潮般翻涌。
他不怕皇帝发话，就怕皇帝不发话。
眼下皇帝既然如此提及，那必然自己的破局之法就应在开皇四年的那句话上。
这下。
杨素更是绞尽脑汁地在想。
“开皇四年，开皇四年？”
“那年我究竟说过什么呢？”
“......”
不知想到了什么。
骤然的，杨素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透了，简直比刚才看到封德彝和司马德戡竟敢弑君造反还要白。
冷汗，瞬间浸湿后背！
“皇上，罪臣虽跋扈擅权，但断不敢有不臣之心呐！”
杨素如是悲呼。
这会儿，他是真觉得自己要人头落地了。
皇帝既然连这件事都想了起来，那自己绝难过关。
真是霉星高照。
本来，这两件事任意一件都还有转圜余地。
无非一件是气话，一件是有眼无珠，不能识人。
但现在，简直就是给自己的棺材板钉上了最后一颗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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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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