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剑窟掌门凌虚鸿,以渡云劫剑闻名于江湖,此人看似和善,但是真正的剑法修为却深不可测。平生百余场比试搏杀,从未一败,他的对手一半死在他剑下,一半跟他平手或者他只胜半招,人送外号凌平手!”
白诺城眉头微皱,又看了凌虚鸿几眼,说道:“如此说来,此人多半是故意为之,他的真正修为还无人摸到底?”
犂星先生点点头,说道:“世人皆知,剑圣林浪夫乃是当今武林第一人,他的眼光和剑法一样精准,他曾说过,在他之后能撑起整个中原武林的恐怕就是这个凌虚鸿!”
白诺城闻言,顿时大惊,林浪夫竟然连太白剑宗宗主林碧照和剑神莫承允都没提,偏偏提到此人,心中已将凌虚鸿牢牢记住。
正当此时,犂星先生突然说道:“庄主,太白剑宗和渡明渊的人到了!”
白诺城循声看去,太白剑宗竟然是以莫承允为首,心中更是相信了林笑非的推测;渡明渊自然是叶郎雪亲至,两人边走边聊,身后都跟了几十名弟子。叶郎雪在人群中看了一遍,似在寻人,白诺城缓缓站起来,两人四目相对,皆点头做礼。
刚过辰时,一身麻衣长袍,须发皆白的古南海已缓缓走出正殿,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正是古禹和顾惜颜。顾惜颜倾国倾城,一出场顿时引起一片喧哗,好在各派掌门都在首位,否则早已乱作一团。
古南海走出几步,向各派掌门看了一圈,算是见过礼。接着运起内力,声如洪钟,说道:“岁月匆匆,不想已过二十余年,当年八大门派助陛下共抗扶幽宫,今年又恰巧是第八次神盟之约,真是巧妙至极。承蒙各位同道赏脸,来我昆仑山,老夫在此多谢了。好了,话不多说,封神台之战还是按照往年的规矩,各派切磋比试也一如往常,切记点到为止,莫伤了和气!”
古南海话语刚落,第一个跳出来的竟然是暗影楼的楼主戴相澜,只见他对着大空寺的方向抱拳说道:“缘明大师,当年你我曾有再战之约,故而今日特来讨教!”
“阿弥陀佛!”缘明和尚,脚下一点,已落在台上,作揖道:“戴先生,你暗影楼产业遍天下,自己也早已是闻名于世多年的高手,为何对鄙寺的青禅指法如此执着?”
戴相澜笑道:“大师此言差矣,大师虽说是方外之人,但也身在江湖,想必也能谅解我等求武之人的执着。贵寺的青禅指法与在下的幻影手剑乃是天作之合,还望大师成全。在下不才,愿以天道令相赠,再加千金助贵寺开山凿路,再扩山门!”
缘明和尚知他执念已深,摇了摇头叹道:“鄙寺虽小,但尚能挡的住红尘。既然阁下不愿放弃这一门指法,那么便来鄙寺潜心修佛,参禅念经,以阁下之聪慧,不出数年,想必方丈便能传你青禅指法。”
戴相澜摇了摇头,叹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如此,贵寺的天道令,在下就收下了!”说罢,脚下一跺,同时双掌做剑,直向缘明和尚砍去。
缘明和尚身子一闪,躲过剑光,脱下那一身褐色袈裟,向戴相澜执去。戴相澜向后一弯腰,立马避过,哪知缘明和尚瞬间拉住袈裟一角,往回一撤,同时双指猛的点出,就要点他穴道。戴相澜面色一惊,立马单手做刀顺势劈出,掌指猛烈相撞,两人本该借势后退,哪知缘明和尚力道丝毫不减,顿时被削去中指,仍然猛的落下一指,正好点了戴相澜的穴道。众人皆是大惊失色,没想到缘明和尚竟然如此搏命,戴相澜也已目瞪口呆……
“阿弥陀佛,戴楼主承认了!”缘明和尚站起身来,又点出一指,气劲打在身上,瞬间给戴相澜解了穴道。戴相澜缓缓站起身来,双手合十,躬身作揖道:“大师佛法精深,在下自愧不如!”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块两寸大小的白玉,递了上去。
然而,缘明和尚却摇了摇头,推了回去说道:“惭愧,贫僧是取巧斗狠方才占了便宜,若君子相搏,贫僧不及阁下。再者,鄙寺方丈有言在先,鄙寺绝不取别派天道令!这里,贫僧也有一言,不知施主愿听否?”
戴相澜抱拳道:“大师但说无妨!”
缘明和尚说道:“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暗影楼耳目遍天下,本也无可厚非。但是近年来,阁下搜罗孤儿乞丐,为许多达官显贵培养的护卫多半已经变成了杀手,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何尝不是杀孽?我来时,方丈曾有言,若阁下能放下这些不义之事,随时可来鄙寺取走青禅指法的古谱!”
闻言,戴相澜愣了半晌,缘明和尚已缓缓走下台去……
众人也沉默良久,看向缘明和尚的眼光又恭敬了几分。哪知缘明和尚下台后竟然直接向白诺城走去,问道:“阁下可是天墓山庄,白诺城白庄主?”
白诺城也是一愣,站了起来作揖道:“正是晚辈,不知大师有何吩咐?”
缘明和尚笑道:“区区数年,便有如此作为,果然英雄了得,可是阁下所创的天墓杀剑,戾气太重,稍有不慎便伤人伤己;若阁下不嫌鄙寺粗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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