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气氛瞬间就凝滞了下来。
良久的沉默过后,时心语甩开了楚霁言的手,
“我一直都把你当做哥哥一样,至于薄斯年,我是不会和他分手的。”
楚霁言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你就这么喜欢他?”
“嗯。”
“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
“好,好得很!”
躲在暗处的伊棠只觉得浑身冰冷,原来楚霁言早就知道了时心语剽窃了她的设计!他和自己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气时心语!
伊棠只觉得胸膛里的怒火快要将她的理智吞噬,她几乎是逃似的离开了这里,浑浑噩噩的失神状态一直到她撞上了男人那结实的胸膛。
她跑的急,丝毫没有察觉到眼前有人,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差点踉跄着倒在了地上,一双有力的手掌紧紧地拉住了她,这才避免摔一跤的惨状。
“你还好吗?”
头顶传来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伊棠猛地抬头,泪眼朦胧间她看到了一张俊逸的脸庞,高挺的鼻梁,漆黑深邃的眉眼,看似温柔,可是凉薄的唇瓣上却显露出几分疏离。
她哭的很惨,泪水顺着脸庞簌簌的往下滑,钻进脖颈里消失不见。
薄斯年的动作顿了顿,他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公开的场合见到哭的如此狼狈的女人。
出于礼貌,他动作绅士的将她扶稳。
“谢……谢谢。”
伊棠弯腰朝他轻声道谢,然后一声不吭的往回走。
薄斯年站在原地,神情淡淡的瞥了一眼她离开的方向。
刚才的小意外让伊棠瞬间清醒了过来,就算是知道了楚霁言无条件的偏袒和护着时心语那又怎样,既然上天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就算是拼了命也要把时心语拉进地狱。
伊棠深呼吸一口气,去卫生间补了妆,推开门朝着三楼的包厢走去。
刚走到拐角处,就看到了刚才在大厅里帮了自己的男人。
伊棠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薄斯年却像是没事人一样,见她也要进同一个包厢,抬了抬手示意她先进去。
伊棠微微点了点头,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刚准备推门,就听到身后的男人开口,
“不进去?”
伊棠一低头,就看到了男人那双修长的手打在门把手上,无名指上戴着一枚象征着家族徽章的戒指。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缝。
包厢里的时心语不知道被逗的笑颜如花,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一抬头就看到了伊棠和薄斯年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薄少怎么才来啊,再不来的话我们可就把心语拐走了啊。”
包厢里的人见到薄斯年姗姗来迟,笑着揶揄了一句。
薄斯年淡淡一笑,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情绪,
“抱歉,公司临时有事耽误了一点时间,久等了。”
“让我们几个兄弟等没事,倒是让心语等久了,你这个男朋友挺不称职啊。”
时心语脸颊微微泛红,她从小就一直喜欢薄斯年,上个月为了追他还跑到了欧洲去,也就是这次欧洲之行,两人正式确认了关系,也算是得偿所愿。
“斯年哥哥,坐这里。”
时心语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这是她特意为薄斯年留的。
薄斯年点了点头,坐在了她的身边。
伊棠静静地找了一个离楚霁言近的位置坐了下来,身边的男人看着对面两人亲密的互动,眸子里的光幽深了几分。
霓虹的灯光投射在包厢里,推杯换盏间,楚霁言慵懒的靠在了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漫不经心的将话题移到了薄斯年的身上,
“薄总,听说你这次从欧洲回来之后直接接手了光达资本。”
光达资本隶属于薄氏集团,由薄斯年的爷爷一手创建,业务遍布全球,其中最为顶尖的则是医疗、酒店、投资和珠宝行业。
近几年由于经济萧条,薄氏集团有意合并光达资本,可薄斯年力排众议接手光达资本并且单人总裁一职,这个消息倒是让薄氏内部不少的高层意外。
薄斯年瞥了楚霁言一眼,淡笑道,“楚少消息倒是挺灵通。”
楚霁言似笑非笑道,“光达资本年初的时候就已经申请过破产重组,薄总这时候接手,倒不免让外界猜测薄总是不是不得薄老爷子器重。”
薄斯年轻抿了一口红酒,唇角微勾,“都说了是猜测了,那就让他们猜呗。”
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有人忍不住插了一句,
“薄总,听说你这次接手光达资本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裁员换新?”
“嗯,”薄斯年点了点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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