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昌明的内心在短暂的犹豫后,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轻轻地微微点了点头,那动作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
随即,他像是急于撇清关系一般,快速补充道:“我可没说什么啊,都是你自己猜的。”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与不安,仿佛在这场微妙的权力与真相的游戏中,想要保持一种微妙的平衡,既不想得罪侯亮平背后的强大势力,又不想违背自己内心坚守的公正与原则。
侯亮平看到季昌明这略显暧昧的态度,心中冷哼一声。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锐利,犹如寒夜中的两把利刃,那其中蕴含的记恨之意如汹涌的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
在他看来,这个陈寻简直是不知死活,自己本身办事就存在违规之处,竟然还敢大义凛然地举报他。”哼,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休怪我侯亮平不客气。
我倒要让你清楚地明白,我侯亮平可不是你这种人能够随意得罪的。”
侯亮平在心中暗自咬牙切齿地想着,那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仿佛在积蓄着即将爆发的力量。
侯亮平强压着内心的愤怒,抬起头直视着季昌明,语气冰冷而坚定地说道:“我之所以让陈寻停职,主要是因为他跟许多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有着密切的往来。
这严重违背了我们公职人员的纪律要求,这种行为绝不能姑息。”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试图在季昌明心中炸开一道突破口。
季昌明听后,微微点了点头,他的表情略显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对于陈寻的做事风格,我也有所耳闻。
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一个能力出众的人。
在过往的经历中,他经手破获的案子不在少数,而且被他亲手送进监狱的贪官数量也足足有二十几个。
这一点,我们都不能忽视。”
季昌明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又像是在提醒侯亮平不要因个人恩怨而忽视了陈寻的功绩。
然而,侯亮平却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他的心中早已被偏见和愤怒所蒙蔽。
在他的主观臆断里,陈寻之所以如此热衷于抓捕那些贪官,背后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哼,他抓那些贪官,说不定就是在公报私仇,为的就是构建自己在京州市的关系网。
毕竟官场就像一个萝卜一个坑,他把那些贪官拉下马后,自然会有其他人被提拔上来,而那些新上位的人很可能就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种手段,实在是太阴险了。”
侯亮平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那眼神中的轻蔑仿佛在看待一个跳梁小丑。
侯亮平心中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暗自盘算着自己来到京州市后的种种境遇。
他意识到,自己到目前为止在调查工作上进展甚微,几乎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成果。
而此刻,他急需一个突破口,一个能够让他在京州市官场站稳脚跟并彰显自己权威的机会。
于是,他将目光锁定在了陈寻身上,决定先拿他开刀,以此来打开局面。
侯亮平再次看向季昌明,眼神中带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季检察长,我希望您能下令让纪检委对陈寻展开全面调查。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彻底查清他背后是否隐藏着更多的违法违纪行为,还京州市官场一片清正廉洁。”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决然,仿佛已经认定了陈寻有罪,只等调查结果来坐实他的罪名。
季昌明听到侯亮平的要求,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原则的坚守。”这恐怕不行,陈寻好歹也是我们的同志,而且目前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表明他存在什么问题。
我们怎么能够仅凭一些无端的猜疑就轻易对自己的同志展开调查呢?这不符合我们的工作程序和原则。”
季昌明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像是在向侯亮平表明自己的立场,又像是在捍卫整个检察院的公正形象。
侯亮平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他向前迈了一步,逼近季昌明,语气更加坚定地说道:“不调查当然没问题,但是万一调查出问题呢?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腐败的角落。
而且陈寻这些年来一直和那些社会上的三教九流闲散人员有来往,难道您就真的相信他们之间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没有任何利益输送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季昌明,试图用自己的气势来压倒对方,让他改变主意。
季昌明依旧坚定地站在原地,毫不妥协地回应道:“侯亮平,你不要在这里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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