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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提亲(二) (1/2)

心,如同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穿,痛得他几乎要蜷缩成一团。

突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束光线划破室内的昏暗,父亲陆振雄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脸上挂着复杂的神色,既有心疼也有无奈。“逸尘,我知道你心里苦,但人总要向前看。慕容雪与你,或许本就不是同路人。”

陆逸尘僵立在大厅的一角,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白明远与慕容雪的身影在灯火辉煌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眼,他们的笑容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切割着他本就支离破碎的心。江雨霏在一旁兴奋地叽叽喳喳,浑然未觉这场面下隐藏的悲剧。

陆逸尘的眼眶再次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他努力挺直脊背,试图用最后一丝尊严支撑着自己不倒。父亲陆振雄的话语在耳边回响,字字句句如同重锤,敲打着他的灵魂。“逸尘,这是你的责任,也是我们家族的荣耀。”责任,荣耀,这些词在此刻听起来如此讽刺,它们像无形的枷锁,将他牢牢束缚。

陆逸尘的世界在那一刻仿佛崩塌,他僵硬地站在大厅中央,四周的欢声笑语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却又异常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孤立无援地站在这片欢乐的海洋之外。慕容雪身着华丽的礼服,与白明远并肩而立,她的笑容依旧温婉,却如同隔着千山万水,遥不可及。

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终于无法承受这份沉重,缓缓滑落,滴落在他紧握成拳的手上,每一滴都像是心头滴落的血,炽热而痛苦。

他再一次努力想从慕容雪的眼神中寻找那怕……一丝的波澜,哪怕只是……瞬间的动摇,但那里依旧只有平静与淡然……

仿佛他们之间的一切从未发生,所有的情愫都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只是在自作多情……的一个笑话!

陆逸尘的泪水在脸颊上蜿蜒,如同断线的珍珠,每一滴都承载着无尽的哀伤与绝望。他呆立在原地,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失去了声音,只剩下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在空荡的厅堂中回响,沉重而凄凉。

白明远与慕容雪并肩站在不远处,他们的身影在灯光下被拉得长长的,交织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馨与和谐。慕容雪的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那笑容曾是他梦中无数次渴望的温柔,如今却如同利刃,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她偶尔与白明远低语,眼神中流露出的幸福与满足,是陆逸尘此生再也无法触及的彼岸。

陆逸尘独自坐在府邸后花园的凉亭中,雨丝细密而轻柔地落下,与夜色交织成一张朦胧的网。他手中紧握着那张泛黄的合照,照片边缘已被雨水打湿,模糊了画面,正如他此刻的心,一片混沌与绝望。

凉亭外,雨打芭蕉的声音与远处宴会厅内隐约传来的丝竹之乐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他此刻的孤寂与落寞。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每一滴都像是在他心上敲打着沉重的鼓点,让他无法逃避,也无法释怀。

他抬头望向天空,雨幕中,月亮若隐若现,仿佛也在为他这段无望的情感哀悼。泪水与雨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他与慕容雪之间那段曾经美好却终究错过的记忆。

陆逸尘怔怔地站在府邸的大堂中央,四周是父亲与白明远交谈的欢声笑语,那声音如同远处的雷鸣,震耳欲聋却又遥不可及。他的目光无法从慕容雪身上移开,她身着淡雅的衣裙,站在白明远身旁,偶尔低头与白明远的外甥女江雨霏笑语盈盈,那份温馨与和谐,如同锋利的刀刃,再次割裂了他尚未愈合的心房。

泪水无声地滑落,与脸颊上未干的泪痕交织,形成一道道复杂的纹路。他努力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却发现嘴角僵硬得如同雕塑,无法动弹。心中的苦涩如同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将他淹没。

陆逸尘怔怔地站在府邸的偏厅一隅,手中紧握的茶杯因颤抖而微微作响,茶水溅出,润湿了指尖,却远不及心中那份难以名状的苦涩。

刚才白明远与慕容雪并肩步入,他们的身影在柔和的烛光下拉长,每一步都似踏在他的心尖上,带来阵阵刺痛。

陆逸尘再一次仔细打量……

慕容雪身着一袭淡紫色长裙,裙摆轻扬,如同春日里最温柔的风,却再也不是为他而舞。她的笑容依旧温婉,但那笑容里多了一份疏离与客套,让陆逸尘的心沉到了谷底。她轻轻挽着白明远的手臂,两人间流露出的默契与幸福,如同锋利的刀片,在他心上细细地刻画着无法愈合的伤痕。

陆逸尘闻言提亲,如同被雷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周遭的一切仿佛瞬间静止。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父亲陆振雄,只见父亲满脸笑意,正与白明远握手言欢,那份喜悦与满意,是对他莫大的讽刺。他的目光艰难地转向慕容雪,她的脸上挂着得体而疏离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薄冰,既美丽又让人心寒。

泪水在陆逸尘的眼眶里打转,最终无声地滑落,滴落在他紧握成拳的手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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