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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鲜红色的。
苏桃费了一些力才将满满的两筐拉了出来,出了门才发觉颜色好像比之前更暗了一些。
刘嬷嬷见苏桃将红绸拖了出来,立马就将门给关上了,就像里面有什么宝贝似的。
任清欣喜的三跳一蹦地来到了苏桃的身边,却倏的捂住了鼻子,满脸的嫌弃,“这什么味啊?!”
刘嬷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任清,张了张嘴还未出声——
“是好味儿!好味儿!”任清察觉到刚刚说的不对,系统的提醒让她警惕起来了,立马就改口。
刘嬷嬷低头看着地上的两篓筐,开口说:“红绸都在这里,晚上熄灯前将前后两院所有走廊都挂上红绸。”
“是。”
刘嬷嬷嘱咐完,目光在苏桃和任清两人来回流转,像是在看某种打趣的玩物一样,最后露出一丝诡异的笑,走了。
“酒酒,这是什么红绸嘛!这么大的味,这都放了多久啊?”任清眉头皱得深深的,不得再上前一步。
苏桃视线从刘嬷嬷身上移到筐里,“红绸上面的颜料有古怪,像是,像是干涸已久的血迹。”
任清被吓的不轻,声音都带着颤音,“酒酒你别吓我啊~~”
“没吓你,你看。”
苏桃扬了扬下巴,眼睛一直注视着门口到篓筐之间的空地,那里有一条不深不浅、刚刚好能让人看到却不足以注意到的浅红色拖痕。
任清看到了,心里打着退堂鼓,却还是硬着脖子上前仔细看了看,随后哭丧着脸,转头就窝在苏桃的怀里,“酒酒,是血,红绸是用血染红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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