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光在宴会结束后辗转难眠,满心都是疑惑与不安,天刚破晓,便迫不及待地悄悄溜出苏府,前往与谢景渊约定的茶楼碰面。
踏入茶楼,茶香袅袅,谢景渊早已等候多时,见到苏瑶光,立刻起身相迎,神色间带着几分凝重:“苏姑娘,你可算来了。我昨日回去后彻夜未眠,仔细梳理了目前的线索,那前朝秘密组织的余孽与京城富商、朝堂官员之间的关系,远比我们想象的错综复杂。”
苏瑶光快步上前,在他对面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润了润干涩的喉咙,急切地说道:“我昨夜也有重大发现。宴会上,我一直留意着父亲的一举一动,他与宰相交谈极为频繁,只要提及春闱,声音便压得极低,神态举止都透着可疑。我心里清楚,父亲肯定知晓些关键内情,可他向来谨慎,我实在不知该如何从他那里套出话来。”
谢景渊微微皱眉,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片刻后缓缓开口:“苏大人在朝中为官多年,历经无数风浪,行事必然极为谨慎。我们贸然试探,极有可能打草惊蛇,让整个调查陷入僵局。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听闻近日有个外地商会来京城谈生意,据说与京城不少富商都有密切往来,他们初来乍到,行事或许不会如本地势力那般严密,我们不妨从他们入手,说不定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两人商议妥当后,便立刻前往商会下榻的客栈。到了客栈,他们佯装成普通客人,一边若无其事地要了茶水点心,一边不动声色地在客栈里四处打听消息。苏瑶光凭借着自己的聪明伶俐和过人的交际能力,很快便与客栈的伙计熟络起来。
“小哥,我听说你们这儿住了个很厉害的外地商会,他们是来做什么大买卖的呀?”苏瑶光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天真好奇地问道,还悄悄往伙计手里塞了一锭碎银子。
伙计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便将碎银子迅速揣进怀里,一边擦拭着桌子,一边压低声音说道:“客官,这我可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几天有好多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来找他们,看着挺神秘的。昨天还有个自称宰相府管家的人也来了呢,在那间房里密谈了好几个时辰,出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看。”说着,他还悄悄指了指二楼的一间客房。
苏瑶光和谢景渊对视一眼,眼中都涌起一股兴奋与期待。看来,这商会果然与他们调查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询问时,突然听到客栈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两人出门一看,只见一群官兵气势汹汹地朝着客栈走来,为首的是一位年轻的将领,神色冷峻,目光如鹰。他看到苏瑶光和谢景渊,微微一愣,随后板着脸说道:“你们二人在此作甚?这客栈已被官府查封,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谢景渊连忙上前,拱手行礼道:“大人,我们只是路过,见这里热闹,便来凑个热闹。不知这客栈犯了何事,竟要被查封?”
将领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也不便多说。你们还是快走吧,别给自己惹麻烦。”
苏瑶光和谢景渊无奈,只好离开客栈。在路上,苏瑶光气愤地跺了跺脚:“这肯定有问题,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就被官府给搅和了。会不会是有人不想让我们查到真相,故意安排官兵来查封客栈的?”
谢景渊面色凝重地点点头,目光深邃:“很有可能。看来,我们的调查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他们开始出手阻拦了。接下来,我们行事要更加小心,每一步都得深思熟虑。”
两人正说着,突然,一阵风吹过,谢景渊的袖子里掉出一张纸条。他下意识地脸色一变,连忙捡起纸条,打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苏瑶光见状,心中一紧,连忙问道:“怎么了,谢公子?纸条上写了什么?”
谢景渊将纸条递给苏瑶光,只见上面写着:“识相的就赶紧放弃调查,否则,你们的性命堪忧。”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刻意掩饰了笔迹。
苏瑶光看完纸条,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但她骨子里的倔强让她很快便镇定下来:“谢公子,我才不会被他们吓倒呢。我们一定要查出真相,不能让这些坏人得逞。”
谢景渊看着苏瑶光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好,苏姑娘,既然如此,我们就继续查下去。不过,我们得改变调查方式,不能再这么明目张胆了。从现在起,我们分开行动,平日里装作若无其事,暗中互通消息。”
于是,两人开始暗中调查。苏瑶光凭借着苏府小姐的身份,出入各种场合,从一些贵族夫人的闲聊中收集零碎的信息;谢景渊则利用自己朝廷官员的身份,在官场中周旋,探寻一些官方渠道的线索。他们发现,这个外地商会虽然表面上是来做买卖的,但实际上却在暗中与一些神秘人进行交易。而这些神秘人,每次出现都极为隐秘,行踪飘忽不定,似乎都与那个以蛇为图腾的前朝秘密组织有关。
随着调查的深入,他们还发现,春闱考题被盗只是一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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