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东昱默了几秒,自我怀疑地说:“应该是、治好了。”
“哪来的神医啊。”柏斯庭嗓音扯得很长,“给我牵个线儿认识下。”
“……”
柏斯庭真就蔫坏蔫坏的,一来就拿闵东昱开涮,见他吃瘪,嘲讽一句:“矫情b。”
闵东昱这才觉出自己被耍了,低骂一句操,火药味很重地朝他竖起中指。
柏斯庭视若无睹。
廖原驰平白捡了个乐子,笑得前仰后合,发出了一连串鹅叫。
嘲讽意味和戏剧效果叠加。
闵东昱气得急骂一声:“你俩贱不贱!”
他抬手要给柏斯庭一拳,柏斯庭反应很快地接住,拳头砸掌心发出一声闷响。
柏斯庭面不改色,走到廖原驰对面的位置坐下。
目睹一切的夏浓耸了耸眉心。
夏浓坐在俩人中间,廖原驰让侍应生拿菜单进来,柏斯庭接过菜单后递给夏浓:“想吃点什么,看看。”
夏浓晚上吃的并不多,刚才听到厨师海鲜做得好,她翻了翻菜单,点了碗冬阴功汤面。
柏斯庭说要一样的,再加一道芥末罗氏虾,特意嘱咐了虾皮剥好再做。
夏浓不会打,廖原驰兴致冲冲地给她讲规则,日麻胡牌的牌型太多,不同番计分也不一样,得经常玩才能记住,第一次玩不太好上手。
夏浓听懂了游戏规则,还是云里雾里地不会打。
第一场牌局开始没多久,夏浓拿着个游戏手册挨个对牌型,每次出牌时都一脸纠结,几次之后,廖原驰忍不住调侃:“诶呦,浓姐,你这是打麻将还是做科研呢,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你放心好了,赢了钱都算你的,输了钱我也不跟你要账,回头都算在柏斯庭头上。”
闵东昱借机报复刚才,轻飘飘道:“就是,咱们柏爷可有的是钱,就当洒洒水喽。”
夏浓长长地舒了口气,抿着唇,眉宇间透出来几分高昂的斗志:“嗯,本来也算他的。”
柏斯庭看她一眼,眼神流淌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他轻笑道:“你俩未必能赢她,新手都是有保护期的,莫名的运气好。”
一场结束,还真应了柏斯庭的话,夏浓破天荒地凑了个国士无双,役满,她这局坐庄,硬生生打出了四万八千分的局,立直的三家都得给钱。
廖原驰作为点炮的下家,输的最多。
就是打牌的节奏严重拖慢,廖原驰实在看不下去夏浓出牌时那副艰难的样子,于是跟侍应生说叫几个陪玩来。
没多久,侍应生领着一排高瘦的俊男美女进屋,廖原驰下巴一扬,笑道:“浓姐,挑一个吧,带你玩两把。”
柏斯庭原本靠椅背懒散坐着,这会儿突然坐直了身子,他很快地扫了一眼面前那些人,露出了一丝不可查的危色。
夏浓抬起了头,大致看看,从左到右三男五女,都是些长得标致的可人儿,她一时间不知该怎么选。
柏斯庭半敛着眼皮,表情平淡随意,手里拿着一张麻将来回把玩,视线若有若无地黏在她身上。
夏浓又从头挨个细瞧,目光在倒数第二个男生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挺纯,有点对她胃口。
柏斯庭忽的将手里的牌扣在了桌面上,力道不轻不重,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音,惊得夏浓立刻看他。
也不知是心虚还是默契,夏浓一瞬间仿佛得到了什么暗示,知情识趣地快速说:“就右边第一个吧。”
柏斯庭的动作幅度不大,桌上其他人都没来得及洞察。
更没人发现,在夏浓说完话后,他松了口气。
廖原驰也点了一位陪玩,其余人离开了包房。
新一场牌局开始,夏浓有了陪玩小姐站身后帮她,就不需要玩得那么辛苦了。
饭菜端上来后,她一边嗦面一边打,有时会忘记抓牌,柏斯庭便提醒一句:“听听,该你抓牌了。”
听到这话,廖原驰和闵东昱两人都动作一顿,随即诧异地看柏斯庭一眼,再默契十足地看向对方。
两人动作一致地像在照镜子。
叫的这么黏糊?
他们彼此间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表情变得丰富多彩,传递出“这俩人什么情况”的疑问。
两人各怀心思。
随后,在柏斯庭亲手给夏浓喂虾仁,又把夏浓吃不下的剩面接过来吃时,两人再一次受到了灵魂的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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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浓打完一场后,觉得脖子有点酸,不想接着玩了,便让陪玩替了她的位置,她说要提前回房间休息。
柏斯庭不愿放她走,揽过她的腰,将脸颊贴上去,打个商量:“再陪我待一会,看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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