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柄可不相信天下会掉这么大的馅饼砸到自己头上,陈惊羽连忙解释道:“卑职势单力薄,那玄真又颇为狡猾,且有同伙相助,卑职担心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才来请大人相助。”
笑话,头顶有个系统提示,自己单枪匹马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他们,万一打草惊蛇,让他们跑了,再想抓可就难了。
再者,自己地位低下,也没那个权力调动人手,自然只能来找陆柄这个靠山了。
陆柄信了他几分,觉得此人上道,自个倒是个可用之才,便说道:“好,本官就信你一回,明日一早,本官便带人去那宅院,将人贩子一网打尽!”
“明日你跟上,指着那玄真给本官认一认,切莫认错了人。”
陈惊羽心中一喜,连忙点头:“卑职遵命,但没有证据,能将他们定罪吗?玄真此人狡猾异常,若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怕他会想办法脱罪。”
陆柄冷笑一声:“证据?本官办案,何须证据!只要将人抓回来,严刑拷打之下,不愁他们不招供!你放心,本官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陈惊羽无奈,没证据就抓人,落在这陆柄手中,也不知会有多少冤假错案。
明日大集有多人,传出去只怕会影响大理寺和锦衣卫的名声,就怕玄真会借此机会煽风点火,陆柄没落到好处,自个也反而要受到牵连。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陈惊羽拱手说道:“卑职一切听从大人安排。”
陆柄挥了挥手:“好了,你退下吧,本官要休息了。”
陈惊羽告退,转身离开酒楼。
第二天一早,陈惊羽便来到大理寺,与陆柄汇合,带着一众衙役,浩浩荡荡地前往城东的寺庙前去,碰上不少出门祈福的百姓,不乏有年轻女子,见锦衣卫带着一众衙役,百姓们纷纷避让,不敢阻拦。
“锦衣卫来寺里做什么?”;
“大好的日子也不嫌晦气。”
来到寺庙前,陆柄一挥手,示意衙役们上前,将寺庙团团围住。
玄真大师听到动静,从寺内走出,见到陆柄,故作惊讶地说道:“陆大人,这是何意?为何带人来围我寺庙?”
“多人集会,怕引起骚乱,本官特地来此维持秩序。”
陆柄寻了个由头,心中却是暗笑,这老秃驴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往常锦衣卫出行,百姓们皆是避之不及,生怕惹上麻烦,今日却有不少百姓围观,女子更是指指点点,似乎对陆柄的行为颇为不满。
陆柄眉头微皱,他环顾四周,只见人群熙熙攘攘,却难以发现异样。他低声对陈惊羽说道:“今日情形有些不对,见机行事,若是有何不妥,立刻撤退。”
陈惊羽点头,心中也是暗自警惕。
寺庙内外人山人海,香火鼎盛,与昨晚所见之景截然不同。
这玄真究竟有何手段,竟能在这大白日里,将人口拐卖的勾当隐藏得如此之深。
玄真大师双手合十,微微欠身:“原来如此,倒是贫僧误会了陆大人,陆大人请。”
陆柄点了点头,带着一众衙役走进寺庙,分别分散在寺庙各处值守,陈惊羽盯准玄真,紧跟其后,生怕跟丢了。
一僧人上前:“大师,有贵客求见,约了在禅房相见。”
玄真对陆柄道:“陆大人,贫僧有些俗务要处理,失陪片刻。”
陆柄插不了手,只能点头:“大师请便。”
玄真转身离去,陆柄对陈惊羽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上。
陈惊羽连忙悄悄跟了上去,脚步轻盈,尽量不发出声响。
他跟着玄真来到一处偏僻的禅房前,只见玄真轻轻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谁?”
玄真压低声音回道:“阿弥陀佛。”
门应声而开,陈惊羽躲在暗处,只见屋内坐着一个身着华丽衣裳的女子,面容娇美,只是神色有些憔悴。
那女子见到玄真,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但随即又换上了讨好的笑容。
“大师!我都按照您说的做,为什么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女子急切地问道。
玄真大师面色平静,缓缓说道:“施主莫急,求子之事需天时地利人和,不可急于求成。请施主伸出手来,贫僧再为施主把把脉。”
女子连忙伸出皓腕,玄真装模作样地搭脉诊断,眼中却闪过一丝淫邪之光。
玄真把完脉,故作高深地说道:“施主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心火过旺,需多加调养,但有一处穴位堵塞,影响了受孕。贫僧斗胆一问,家府最近可有不顺之事?”
玄真大师故作关切地问道。
女子神色一黯,叹了口气道:“大师有所不知,我家老爷最近因生意上的事焦头烂额,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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