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惊羽无语,他想要的不是升官发财,而是低调在诏狱中混日子,等时机成熟便离开这是非之地。
但赵无极的话却让他有些心动,六扇门中高手如云,能人辈出,若能得到他们的指点,自己的功法或许能更上一层楼。
而且,这案件若是能破,也能在锦衣卫和诏狱中立下威名,为将来打算也未尝不可。
诏狱中的罪犯不就是些江洋大盗、武林高手吗?若是能借此机会提升自己的实力,将来也好有个照应。
想到此处,陈惊羽拱手道:“赵捕头,在下愿意一试,但还请赵捕头多多指教。”
赵无极哈哈一笑,拍了拍陈惊羽的肩膀道:“好小子,有胆识!此案若成,我绝不会亏待你。”
说着,赵无极转身:“跟我去六扇堂走一趟吧,我把案件的相关卷宗拿给你看看,让你先了解了解案情。”
陈惊羽点头应下,陆柄还在捂着口鼻吩咐锦衣卫把尸体都抬走,他朝两人挥了挥手。
“咋?成了?”陆柄问的是赵无极,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陈惊羽,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朵花来。
赵无极哈哈一笑:“成了,这小子有点本事,我瞧着他能行。”
陆柄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可别让我难做啊。”
陈惊羽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这两人打哑谜似的对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试探性地问道:“两位大人,不知这案件究竟是何情况?”
陆柄收敛了笑容:“陈兄弟,你若是答应了赵捕头,可就得做好心理准备,这案子可不简单。”
转头问赵无极:“你答应我的事行不行?”
赵无极瞧他一眼:“行行行,六扇门答应的事,何时反悔过?你放心吧。”
陈惊羽越发好奇,这究竟是什么案子,竟让两位大人如此慎重。
他跟在赵无极身后,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朝着城北的方向走,六扇门坐北朝南,离皇宫不远,气势恢宏,朱红色大门掉着两个铜制的虎头门环,威严庄重。
如果能忽略野草从门缝里顽强生长出来的话,倒还真有几分威严之气。但此刻,这些野草却像是对六扇门无声的嘲讽,让人不禁哑然失笑。
“来过六扇门没有?”
陈惊羽老实回答道:“卑职是头一回来。”
赵无极点了点头:“头一回来也正常,六扇门平日里可没这么多人来往,除了咱们自己的人,也就只有那些犯了事的达官显贵才会被押解至此。”
说着,两人已走到六扇门大门前,赵无极从怀中掏出令牌,守门是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他们见到赵无极的令牌,连忙行礼让路。
陈惊羽跟在赵无极身后,走进六扇门,只见院中绿树成荫,环境清幽,与外面的喧嚣截然不同。
血腥味从一处房间中隐隐传来,陈惊羽眉头微皱,这里毕竟是六扇门,怎么会有如此浓重的血腥味?
他跟着赵无极来到一间房间前,赵无极推开门,走了进去,陈惊羽紧随其后。
房间内,一张桌子上摆放着几具尸体,这些尸体都被解剖开来,内脏器官暴露在空气中,散发出阵阵恶臭。
几个六扇门的捕快正围着尸体忙碌着,他们见到赵无极进来,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行礼道:“赵捕头。”
赵无极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捕快们见陈惊羽衣着诏狱,多看了两眼,鄙视几分,在他们眼中,诏狱的人不过是些看管罪犯的下等人,哪里比得上他们六扇门的人?
同为皇上手里的刀,如果说六扇门是锋利的宝剑,那诏狱充其量也不过是把菜刀罢了。
六扇门背地里喊诏狱的人为“菜狗子”,陈惊羽自然听得出这些捕快眼中的轻视,但他并未放在心上。
毕竟,在诏狱的日子,什么样的白眼和嘲讽他没经历过?
他目光落在眼前的尸体上,只见这些尸体都被解剖得十分精细,每一处伤口、每一个器官都被仔细检查过。
赵无极走到一具尸体旁,指着尸体上的一处伤口说道:“你看这里,伤口深两寸三分,创面平整,应该是被利刃所伤。但奇怪的是,这伤口周围却没有丝毫的血迹,像......”
“像是这伤口是死后才被切开的一般。”
陈惊羽接上他的话,赵无极赏识地点了点头:“没错,陈兄弟果然有些门道。你再看这里。”
他领着陈惊羽走到另一具尸体前,尸体上布满了奇怪的划痕,深浅不一,看似毫无规律。
“这些划痕,初步判断应该是死者生前与人搏斗时留下的。但诡异的是,我们在这附近并未找到任何凶器,而且,这些划痕看起来并不像是普通兵器所能造成。”
陈惊羽仔细端详着这些划痕,的确,这些划痕看起来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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