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红马正在得意中,突遭袭击便疼得一声惨嘶,蹦跳起来险些将毫无防备的主人红玉,给摔下马来。
好在红玉反应还算快,一把勒紧马缰绳稳住身子。
跟在他们后面的众人,目睹这幕先是一个怔愣,接着便是捧腹大笑。
千里追风雪似乎得到了鼓励,更是来劲了,这次它张开血盆大嘴,准备去撕咬。
发现不对劲的郭庆,赶紧勒紧千里追风雪的缰绳,伸手抚摸马头,顺着马颈上的长毛,连连安抚。
天山枣红马吃了大亏,见大白马又恶狠狠瞪着大眼,明显怕了。
你丫的,惹不起还躲得起呀。
只见枣红马乖巧地向旁边踏出几步,尽量离这个无赖小气鬼远点。
马通人性啊。
跟在后面的众人,就像观看戏文似的,觉得很有趣很滑稽,大伙狂笑不止。
曲终人散。
郭庆等跟随薛岌来到他的后山府邸做客。
说是府邸,实际也是相当简陋的树木石板房,只是面积大了点。
府邸内几名侍妾,女婢等闻声出来张罗。
薛岌是长辈,自然坐在客堂主位。
他的左手是红玉,郭庆和武三郎,右手边是沙风,袁二策和沙六郎。
接下来的内容,自然是饮酒吃肉。
可总得有个主题吧。
“这还要说什么呢,郭庄主跟我的侄女玉儿比武结果,双方打成平手,即成夫妻。”
“今夜同洞花烛,咱们喝喜酒先恭贺他们,明日全老营杀猪宰羊,畅饮欢快,哈哈…”
薛岌难得开怀大笑。
“对对,咱们先共同祝贺两位新人,然后推他们进新房。”
沙风与沙六郎立马响应。
袁二策略显失落,不过儿子袁豹跟郭二公子相比,的确要逊色不少。
这么一想他也释怀了,跟着响应。
这下轮到两位主角了。
“三叔,沙叔袁叔,侄女玉儿的婚姻大事烦劳长辈们费心了,晚辈先谢过。”
说到这里,红玉起身拱手作揖。
这里是家里不是枢密院,面前三位都是薛家人,祖辈数代跟着薛氏族人出生入死,永不背叛。
所以,红玉在这里只是晚辈,不是二当家。
“晚辈玉儿的意思没别的,咱们还是要尊重郭二公子的选择,至少得听一听他的意见吧。”
薛红玉还是理性的。
因为她的绝大部分时间是在天山,接受的环境和教育,跟鹰嘴岭这个土匪窝是大不同。
所以,她的身上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经红玉这么一说,薛岌把目光看向郭庆,沉声道:
“郭庄主,现在就听你的一句话,你是否愿意娶我家玉儿为妻?条件放宽些不一定要入赘,只是生下的第一个儿子,姓薛,其余的还是姓郭。”
“一旦婚事确定,从今往后你就是鹰嘴岭姑爷,但凡燕山庄园有什么事,只要你说一声,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对,三当家说的是,我等拥护。”
“……”
沙风沙六郎叔侄俩,还有袁二策都拍着胸膛响应。
他们都是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
古代草莽英雄,绿林好汉,智商也就如此。
郭庆见话都说这份上了,也不得不起身发表自己的观点。
首先,要有个态度啊。
“三叔,沙叔袁叔,我跟红玉一样,都是你们的晚辈,承蒙瞧得起郭某,做成我与红玉姑娘的好事,在此深表谢意。”
说完,他也是抬手作揖。
“说句心里话,郭某对于红玉姑娘本人是满意的,无论是心灵、外貌还是武功修为,都符合我选妻之标准。”
这个态郭庆是一定要表的,这可是基调。
政治婚姻,这种事历史上皆是,他虽是穿越者,但也不能超凡脱俗的不去充分利用啊。
果然,此话一说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颜开喜笑。
红玉更是羞红着脸,神情甜美地看了郭庆一眼,然后又不好意思低下螓首蛾眉。
“然后,子女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晚洞房花烛夜这件事,恕我暂时不能从命,待晚辈禀明家族长老们之后,再定不迟。”
这个然后的转折点,傻瓜都听得出,今晚这场所谓的‘洞房花烛夜’完全不可能实现。
竹蓝子打水一场空。
“郭二公子,倘若你的家族长老们不同意,这婚姻就不成立了哦?!”
薛岌一愣沉声道:
“我们鹰嘴岭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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