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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人工水系 1 (2/3)

使说:“先礼后兵,就算拿不到山顶的地,那里也会盖起一座疗养院。我认为,凭借我们的先进武器,有没有烽火台,都不影响进度。”

巴斯德气得哆嗦起来,他不能忍受这赤裸裸的侵略,指着门口说:“好了公使先生,您可以出去了。”

英国公使拿起帽子,戴好,甩起拐杖,摇着步子而去,走到门口,他回身对巴斯德说:“对了医生大人,我的妻子想请您出诊,她最近不太舒服。”

巴斯德挥着手说:“放心吧公使先生,我会去的,您的妻子不是侵略者。”

英国公使笑起来,说:“那如果我生病了,您会为我诊治么?”

巴斯德说:“如果真的打起来,对战的双方,只要是病人,不管是敌是我,我都会管。因为我是大夫!”

英国公使举起帽子致意:“您是个好大夫。”

巴斯德等公使走远,将手里的水杯狠狠砸到地板上。正巧美玉上来请巴斯德到楼下会诊,她目睹了巴斯德失控的一幕。美玉默默地捡起碎在地上的玻璃碴子。

巴斯德说:“吓着你了孩子?”

美玉说:“没有,院长。楼下请您去会诊。”

巴斯德拿起笔记本,到楼下去。

晚上,三爷找美玉来说话,美玉对三爷说:“今日巴斯德和公使吵了一架。从没见他发那么大脾气,把杯子都摔了。”

三爷累了一天,躺在美玉床上,望着天花板,说:“巴斯德是个好大夫。你是个好护士。”

美玉顺着话说:“您是个好监工。”

三爷坐起来,“说个正事儿,再过些日子,水系就能完工。”

美玉惊讶地问:“这么快?”

三爷点头:“人手也多,也简单,就是挖个水沟罢了。”

美玉试探着:“修完,您就要走了吧?”

三爷“哎”了一声:“我就要找你说这事儿。跟我走吧这次。”

美玉歪着头问:“去哪儿?”

三爷说:“当然是回家,回家。”

美玉听出他的为难,低下眼睛,轻声地问:“大后仓?”

三爷“嗯”了一声,手里的茶杯快被他捏碎了。

“别逞能了。”美玉看出他的无奈,伸手拿走了他手里的茶杯。

“什么逞能?谁逞能?”三爷问。

不等三爷话音落,美玉紧接着说:“想必是为侧室,都难吧。您所谓大后仓,是大后仓某处的私宅,对么?”

三爷抬头看着美玉,心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这话,他只在心里跟自己说过;他和大哥的话,也没人听到。

美玉笑起来:“还真让我猜着了。”

三爷坐起来,拉着美玉也挨着自己坐下,说:“若我从外面,谋一处私宅,你住着也自在,如何?”

美玉伸手摸着他的脸,含着泪说:“三爷,你可知侧室不能登堂入室,不能出席正式场合,不能与正室及其子女同桌吃饭,侧室的娘家也不被夫家承认为亲家,侧室死后既不入族谱,更不入祖坟。”

三爷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他惊呆了。

美玉笑了一下,眼泪也跟着留了下来:“可三爷,若能与你一起,我倒不在意入不入族谱和祖坟。但如今,若连大门都进不去,那我也不能真的不要脸了啊。”美玉说罢,扑进三爷怀里哭起来。

女人的敏感,是连她们自己都讨厌的能力。因为猜测或预感到什么,令女人们不得不提前焦虑:那些倒霉的事情还没发生,她们就开始发愁了。但令美玉没想到的是,事实比她预感的更糟糕。

三爷后悔又开了这话题,自己就应该暂时接受现实,先这么两头儿跑着。等把嘉柔娶了,给家里和沈家交了差,在商量美玉的事儿。

“行了,不哭了。”三爷使劲抱着美玉,安慰道。

美玉也很烦每次一到话口,必然是一顿吵闹,一顿哭泣。她收起眼泪,道:“手好些了么?”说着,拿起三爷的手,仔细查看。

“看看,能不能留个疤。”三爷笑着。

“您还盼着留个疤?”美玉带着泪笑起来。

“那不是留个纪念嘛,以后每次看,就能想起马克斯说咱俩动静儿大,也能想起咱竟然在葡萄园的小树林里。”三爷憋不住,嘿嘿笑起来。

美玉也跟着嬉笑了一阵儿。

三爷抱着她坐在床上,拿起她雪白的手,看着她的掌纹,问:“你说,怎么都快把百望山翻了个遍了,也一点踪迹都不见呢?”

“还是三爷要找的东西?”美玉把头放在三爷头上,轻声地问。

“嗯,一点儿踪迹都没有,奇了怪了!”三爷在美玉耳边吃了口气儿。他喜欢和美玉一边聊正事儿,一边调情。

“呦,那我就无从得知了。百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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