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站着徐牧的其他几个嫂嫂,无一例外都气愤万分!
徐家原本有八个儿郎,徐牧是第七子。
可现在徐家的男丁快为了大殷死绝了,这当朝女帝,居然如此欺凌她们?
徐母佘芳依旧在流泪,仰天哀叹:“吾的夫君,若是在天之灵看到他拼死守卫的女帝是这般为难徐家满门,定然不瞑目啊!”
一时间,徐府上下压抑到极点!
徐牧几个嫂嫂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对前路未来丧失希望!
“母亲!嫂嫂!”
终还是徐牧为她们拭去泪水,声音嘶哑却坚毅无比道:“牧儿向母亲和几位嫂嫂保证,虽前路凶险,但牧儿定从那十死无生中,拼出一丝生机!”
“那女帝想让我徐家灭门在凉州,是她想的太美了!”
“此去,看似是逼上绝路,实则是放虎归山,那凉州,定然是我徐家东山再起的复兴之地!”
愿侯爷不弃,死亦甘心!
一个时辰后。
徐府上下老小,皆行囊齐备。
由于路途遥远,此去不知归期,有不少仆从侍卫都带上了自己的家眷,更有甚者将未足月的婴孩抱在襁褓。
站定在府门口。
看着不少侍卫仆从都俨然是一副举家跟随的架势,徐牧内心感动,可面上却显得冷漠了些。
“徐府上下听着,凡是有家眷老小需要照料者,向前一步。凡是在皇城有良人即将婚配者,向前一步。”
徐府的侍卫仆从不知所以,一时间很多人都站了出来。
徐牧继续道:“此去凉州,艰辛遥远不知几多,你们不必去!本侯会按照在徐府做工年岁给予你们相应的遣散费,有卖身契在徐府的,也一并还与你们。”
“此后,你们可另寻差事谋生!”
此言一出,在场无论是侍卫还是仆从,都沉寂良久,流下热泪。
他们此前心中还存有惶恐,对未来的迷茫。
可徐牧给了他们一条明路!
先前站出来的侍卫仆从,犹豫再三后都跪地叩首,感激道:“多谢侯爷!吾等永记侯爷恩德!”
他们的家眷也纷纷跪地谢恩,有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更有抱着婴孩的女眷!
“跪谢侯爷!”
“愿侯爷此去平安顺遂,待得侯爷归来日,吾等还为府中人!”
......
徐府的人散去了大半。
徐牧看着他们离去,眼神欣慰,也算了却他一桩心事。
并非是他冷漠无情,不愿他们跟随。
而是此去的确危机四伏,他虽为镇北侯,却不能保证所有人的安危。
因此,能少去一个,是一个吧......
再看向依旧留在原地的仆从侍卫们,都是些徐牧不认识的年轻面孔。
他不免疑惑:“你们为何不走?”
一年岁跟他差不多的仆从激动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回侯爷,小人曾经只是个乞丐,无依无靠,是徐府收留我,这里就是我的家!”
其他侍卫仆从也都是差不多的情况,此时纷纷跪地恳请!
“侯爷!求不要赶走我们!”
“吾等无依无靠,早就把徐府当做了唯一的家,愿永随侯爷身后!”
......
“吾儿,你常年在外征战,不知家中情况。”
“他们都是苦命孩子,被我收养,安排在府中做事,并无去处!”
徐母佘芳红着眼眶解释道。
“原来是如此,那便随本侯一同去那凉州!”
常言道,树倒猢狲散。
没想到还有仆从侍卫,把徐府当做唯一的家!
徐牧心中甚慰,承诺道:“既然你们把徐府当成了家,便是我徐牧的家人,本侯,会带你们过上好日子!”
很快到了时辰,徐府的队伍出发。
堂堂镇北侯,满门忠烈的徐家,举家赴任也不过才三五辆马车随行,实在是有些寒酸萧条。
徐牧身着白袍,腰悬长剑,跨坐良驹在队伍首位,徐母和几位嫂嫂则坐在后方的马车上,队伍末尾,是几十个将徐府当成家的仆从侍卫。
满打满算,还不到一百人的班底,到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凉州,怎能活命?
但徐牧不惧,他还有系统,那才是自己真正东山再起的资本!
随着队伍渐渐走出皇城,徐牧忽然看到,城门外道上居然站着许多百姓。
其中男女老少都有,他们无一例外的朝徐牧投来敬仰的目光,不少妇孺的手中,还拿着菜篮子。
见徐府的队伍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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