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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三人摔下去,陈莲和纪欣怡那两贱人连皮都没磕着,唯独她自己差点破了相。
要说,那两贱人没使什么手段,鬼才信。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走哪都阴魂不散的跟着,还是说中元节这天,就是比其他的日子邪乎?
裴璇在心里恨恨不平地骂着,连眼圈都气红了。
萧夫人还以为她是痛的难受了,忍不住又好言好语地宽慰了一番,方带着裴珂离去。
……
夕阳西下,暮色即将来临,裴珂虚扶着萧夫人,沿着回廊一起往外走。
边走边忧心忡忡地说道:“母亲,陈娘子的父亲掌管着都察院,今日之事,他会不会暗示属官弹劾父亲教女不严,阿璇闺德有失。”
“陈左都不会这么做的,倘若有人要弹劾,他还会帮着压下来。”萧夫人胸有成竹地说着,见长女目露不解。
她笑了笑,解释道:“三位小娘子一起摔倒,唯独她家的大姑娘与表姑娘毫发无损,阿璇却差点破了相。
在这个选秀的节骨眼上,朝臣们会以为他陈家急功近利,为了能让自己的女儿当上太子妃,故意栽赃陷害备选的世家闺秀。”
“还是母亲看得明白。”
裴珂一直高悬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便趁兴说道:“今日阿璇受伤之际,寺里的僧医男女有别,不好医治。浮云大师吩咐小沙弥请了个医女过来,却被阿璇发脾气砸伤了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