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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警告与不满。
姜念连忙坐了下来，笑嘻嘻地看向周阳，仿佛一个顽皮的孩子：“老周，你是知道我的。这些年我虽然是宗主，但一直没有什么人能入得了我的法眼。你看我......”他开始哭惨起来，想要博取周阳的同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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