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来人说我正是林楠。这是昨天江海天递给沈大山那张纸条上,由他推荐来的人。
40多年前,林楠是春林镇派出所的一名刑警,是侦破常思思案专案组的一名主要成员。
在案子侦办后期,与专案组主要头脑以及县局领导,发生了严重意见冲突,一怒之下,辞职脱了警服,下海做起了买卖。现在年岁大了,他开的一家规模还不小的饭店,交给儿子了。
谈起40多年前的案子,他心情异常激动,时不时感叹,冤有头,债有主,正义总有伸张的一天!
他说:“我跟江海天都认为,凶手绝对不可能是齐要强。
“案发时,在那边地里干活的齐要强跟现场之间,明显没有来回的脚印,他怎么可能成为案犯呢?他会飞吗?仅仅凭血型,怎么能就此认定呢?”
沈大山问他:“这个案子里,在现场有一个重要痕迹,就是遗落在作案现场的一张雪糕纸,对这痕迹,你们当时是怎么调查的?”
林楠见问到这个问题,一拍大腿说:
“这个痕迹是当时案子的核心。作案者肯定是拿了这块雪糕去贿赂接近了被害人。在被害人吃完雪糕,作案者对被害人实施了强奸,怕被害人告发,就杀人灭了口。
“在案发地不远一个村子,有一家小卖部,有卖冷饮的冰柜,冷饮这种东西肯定是就近购买的,也基本是在那小卖部买的。”
“当时对这个小卖部做过调查吗?在案发前这个时段,都有谁去买过这种品牌的雪糕?”沈大山急问。
“去调查的,是专案组县刑侦大队的人去调查的。回来他说,小卖部的人说忘了。对这种调查结果,当时我就感到不可思议!”
“没等我说什么,专案组组长,也就是刑侦大队大队长丁成功对我说,那件事的调查已经见底了,你也不要再去查了。”
“砰”
不远处,响起一个拍击沙发扶手的声音。
沈大山望了望弄出声响的徐海峰,冲他知音般点了点头。
“你跟你们所长江海天,不认为齐要强是嫌疑人,那么你们认为哪一个才是凶手呢?”沈大山问。
“当时还没查出来,我跟我们所长是不知,可我觉得,专案组县刑侦大队的人,他们好像是知道的,他们查到了买雪糕的人,他们知道了不说。
“他们在故意包庇这个人,认定齐要强是嫌犯时,我就愤而辞职了!
“我不愿做违背良心的事情,穿这身警服,是要为国家为百姓,担当起伸张正义除恶惩凶神圣使命的。假如不能那你还干啥?
“我什么都不怕,不像江海天,端人一碗,得受人一管,有些话不敢讲。”
沈大山两眼凝重的望着林楠,没说话,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当时在现场勘查的时候,还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细节?比如,被害人的内裤找到了吗?”
“没找到,是被凶手带走了。”
“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当时你们认为?”
“为了纪念。凶手跟被害人关系很熟,属于熟人作案。甚至可以说,凶手对被害人还是很有感情的。珍藏被害人的内裤是为了一种思念。”
“我也这样认为!”沈大山点头说。
然后他站起来,走到徐海峰身边。把他拉到门外走廊,悄悄吩咐他去做一件事。
接到这个任务,徐海峰惊讶的向沈大山抬起头,努努嘴像有话要说,终于没说,向沈大山点点头就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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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