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再说,小阳,你还是去上班吧。”
付德霖没有多解释,轻轻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
“听我的没错,如果是十三冥丁,事情还真有点棘手。”
“这么说来,只要王育友暂时不对你下手,在他身边,你才是最安全的。”
我不明白付德霖这话的含义,但没等我问。
付德霖已经带着胡远和安如快步离开了。
付德霖的步伐有些凌乱,脚步间的距离也显得不协调。
说来也奇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付德霖在我面前露出慌乱的迹象。
即使是之前对抗百魈魃,或是后来的地煞尸,付德霖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慌张。
不过,既然付德霖这么说,我只能听他的。
先叫了辆出租车,把秦玉芬和月离送到了梅姨家。
虽然我不愿意让秦玉芬回梅姨家。
但出现了连付德霖都觉得棘手的“十三冥丁”,我也没了主意。
这个时候,再把秦玉芬留在身边,就是不负责任。
当然,秦玉芬也不是笨蛋。
刚才那十三冥丁的出现,再加上我们之后的交谈。
估计这姑娘也琢磨出点什么门道了。
在车上,她没多问,只是再三嘱咐我,一定要小心。
我朝秦玉芬尽力挤出一丝微笑,没跟她多做解释。
车子很快到了地点,我没有上楼,只叮嘱秦玉芬多加小心,然后就乘车离开了。
回到殡仪馆时,刚好是11点左右。
食堂一如既往,除了王育友抱着一瓶牛栏山二锅头猛灌,再无他人。
这王育友的酒瘾真不是吹的,一天三顿,顿顿离不开酒。
几天不见,这小子的酒量好像又提升了。
以前好歹还有花生米配酒,现在倒好,直接嘴对瓶,干喝。
“哎?小阳,你怎么来了?”
离上班还有1小时,我的突然造访让王育友愣住了。
“在宿舍闷得慌,提前来呗。”
我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拉开椅子,一屁股坐在王育友对面。
“哈哈,正好,来,陪哥喝一杯。”
这货估计是喝高了,顺手拿起他用过的酒杯,直接给我倒了杯酒。
酒杯是他用过的。
“王哥,二叔呢?”
我转移话题,不动声色地推开了酒杯。
这也是我一直纳闷的:
于钰不是上白班么?
为啥我晚上来接班,每次都碰上王育友呢?
“徐老二?他只管中午的头班,晚上8点后,就轮到我啦。”
王育友喝得满脸通红,醉醺醺的。
“来,小阳,喝一口。”
说着,这家伙又把酒杯推到我面前。
我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王育友的祖宗一遍。
这才接过酒杯,咬牙把半杯白酒一口闷了。
咳咳咳!
白酒一入喉,一股辣味瞬间在胃里炸开。
我酒量本就不咋地,如果不是为了赶王育友走,我也不至于这样。
但真喝了这半杯白酒,我立刻后悔了。
瞬间,我的脸色变得蜡黄,胃里翻江倒海,就像火山爆发。
可惜我一天没吃东西,根本没啥可吐的。
不然,估计我早喷出来了。
“嘿嘿,够哥们,你小子行。”
王育友拎着剩下的半瓶白酒,哈哈一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样子是准备离开了。
嘎吱!
就在王育友起身的同时,食堂的门也被推开了。
紧接着,两个穿着灰绿色中山装,身材挺拔,脸色苍白的中年男子走进来。
俩中年人随便找个位置,一屁股坐下。
其中一个还扭头瞥了王育友一眼,冷冷地吩咐:“老板,来两份羊肉泡馍。”
这俩人咋说呢?
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那股子神态,都透着一股子怪异。
先说穿着,现在复古是挺流行的,但这大热天的,谁会穿中山装出来,脑子进水了?
再说神态,虽然不像十八冥丁那样僵硬得吓人。
但总觉得这俩人的表情呆板得跟石膏像似的。
仿佛他们面部的肌肉已经石化了。
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错觉,也可能是因为我喝多了,看啥都带点醉意。
毕竟,这会儿来吃夜宵的,不少是来续摊的。
可能人家第一顿没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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