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活不过一年?
这话一出,我整个人都傻了。
要是别人跟我说这茬,我早跳脚了。
可这话出自付德霖之口,我不得不信。
问题是,我也想早点解决这事儿,但这都拖了这么久。
就算有付德霖、胡远和安如这样的高手助阵,我们还是被对手牵着鼻子走。
到现在,我连敌人的真面目都没见过。
更别提揪出来灭了。
我现在自保都难,还想反击,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德霖,你这话啥意思?”
我实在憋不住了,急忙问付德霖。
以前,就算是影子消失,付德霖也没这么说过我。
这次,仅仅是因为厨房里冒出个婴儿头,他就给我下了死命令。
这事儿肯定不对劲!
再说,虽然到现在我还不知道,当初宿舍里的那张纸条是谁给我的。
但纸条上不是明说了嘛?
食月、山神震怒、龙王憩、树吃人,这四个征兆齐了,才是我的末日。
山神震怒和怪树吃人都应验了,但天狗食月和龙王小憩还没。
这么说来,在这两个征兆出现前,我至少不会死。
可付德霖这番话,又是什么鬼?
厨房,历来都是煞气重灾区。
鸡鸭牛羊猪,不管啥牲畜,多少都会有些怨气。
这些怨气虽比人小得多,但积少成多,再加上厨房是处理动物尸体的集中营。
日子久了,厨房的煞气只会越来越重。
付德霖说着又掏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鬼分很多种,但怨气特别大的,也就那么几种,未出生就夭折的胎儿算一种。
而这婴儿可能在母体内就被活生生解剖出来,然后脑袋被割掉。
这样一来,这婴尸的怨气比其他婴尸还要重得多。
最后,把这婴尸扔在煞气聚集的厨房,这地方不久就会聚集大量阴气,变成积尸地。
“至于你,虽然在这里工作时间不长,但在积尸地待了超过七天。”
“阴气入体,我估摸着你还能撑一年,已经是往好了说。”
……
听完付德霖这一通分析,我满头黑线,对那个把婴尸放这儿的人恨得牙痒痒。
付德霖的话,等于给我判了缓刑:
一年内,搞不定这事,我这条小命就玩完了。
“那王育友呢?他知道婴尸的事吗?”
“不知道。”付德霖揉了揉太阳穴,摇头说:“如果王育友知情,那他只能是敌人。”
这不废话嘛!
王育友那混蛋,我从来就没当他是自己人,一直是胡远和付德霖对他抱有希望。
“大霖,你刚才说的第三者是怎么回事?”
这时,安如凑过来,好奇地问。
第三者的意思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现在脑袋里一团糟。
这都啥跟啥啊,咋突然我的寿命只剩一年了?
这坏消息来得太突然,我根本没法接受。
“我一直在琢磨,那个女鬼为啥老缠着我们?”
仿佛读出了我心里的想法,付德霖叹口气,拍拍我的肩膀:
“现在我明白了,这女鬼跟我们没啥直接恩怨,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第三者在背后搞鬼。”
仔细想想,我们跟那女鬼没仇没怨,她为啥老缠着我?
很简单,我猜,那个被活生生剖腹产的女人,就是那只女鬼。
这里的婴尸,就是她的孩子。
我在这工作,身上沾了那孩子的怨气和阴气,不被女鬼缠上才怪。
“对啊!”胡远猛地一拍大腿,急切地说:“所以这事跟王育友没关系对不对?”
“如果王育友想害小阳,直接动手就行了,没必要弄个女鬼出来。”
“没错。”付德霖点头赞同。
“所以!这个第三者就是把婴尸藏厨房的人,换句话说,只要找到女鬼,问出第三者在哪,就……”
说到这里,胡远眼睛瞪得溜圆:
“也就是说,那个第三者,就是躲在暗处的敌人,我们的真正对手!”
付德霖继续点头,弹了弹烟灰。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得先搞定一个头疼的问题。
“那只女鬼怨气冲天,咋让她透露第三者的名字呢?”
这个问题,我们四个人商量了一整晚,也没琢磨出个头绪。
毕竟,那女鬼怨气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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