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眼神,就算对视一秒,安夏都浑身汗毛竖起。
她的心怦怦直跳,一脸的正视,但手抖已经遮不住她慌张的神情。
要知道,被惹毛的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虽然安夏也会不顾一切,但她也有软肋,那就是小宝。
她必须在确认小宝安全,并且心是向着她这边,才能下死手。
不然这孩子就要被毁了。
不一会,田熙一身护士服走了进来。
她拉着安夏去了卫生间,这里是封闭式空间,外界就算有窃听或者监控设备也没有办法打听到。
看着田熙神秘且八卦的样子,就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已经显露无疑。
“说吧,她是谁?”
“她叫吴燕,家庭住址和陈江一样,就像隔壁邻居那样。”
安夏眯着眼睛,自己才的没错,一墙之隔能隔住什么?没准他们的住处都已经打通了。
这两家人还真是会算计,不过更加佩服陈江,能在她身边隐忍了这么多年。
如今事情暴露,安夏也没有必要顾及之前的情分。
人,总要现实一些。
“还查到什么信息?”
“就你监控那些。”
“但监控录下来的顶多算上两个人出轨。”
田熙笑了笑,“可是这个吴燕的户口上面写着已婚。”
安夏皱着眉头,虽然抱着吃瓜的心态,但想不到还有一个炸弹。
如果吴燕是已婚,那么陈江这么恬不知耻的行为就是因为吴燕死了老公?
看来这两个人想要苟到一起,那么没有离婚一说,只有丧偶。
现在回想起来,李涛口口声声说骗完一个又一个。
看来,这就是两个人的计谋吧。
骗婚,骗财产,吃绝户。
“看来这两个人就是职业骗婚的。”
田熙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他们并不是出轨这么简单?”
安夏叹息着,只可惜自己的大好青春都被这么一家子人给蒙蔽欺骗了。
当初她抑郁症,还幸得这家人的照顾。
不过这照顾之余,还真是细思极恐。
安夏想着当下的一桩桩亟待解决的事情。
“对了,保险单的事情能撤销吗?”
“保险已经生效,不过,这个保险里面有一款是标注,受益人身故或被剥夺权利终身,则此项合约失效,前提是被投保人一并身故或被剥夺权利终身。”
安夏明白这个意思,也就是说一旦陈江被抓起来判刑或者身故,且被投保人也就是安夏同样身故或者被剥夺权利终身的情况。
那么这份合约就只是一堆废纸。
“那么受益人不能得到此项福利,那么被投保人有什么权利?”
“有,因为高额保单是双向的,只要你这边没事,而陈江只要不被剥夺权利终身,你就是受益人。”
安夏挑着眉头,看来想要利益最大化,惩罚最大化,将陈江送进去,还真是不是一个好的结果呢。
“对了,陈江可能怀疑我了,所以我现在必须减少出行。”
“夏夏,你可以提前出院。”
安夏嘴角带着笑意,“那就明天。”
因为安夏也有自己的考量。
毕竟她现在腿脚不利索,要真是涉及到生命危险,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但只要她按兵不动,就算陈江有所怀疑,但也没有证据。
晚上,安夏去了大夫那边。
“大夫,我想尽快恢复脚踝。”
大夫一愣,虽然是田熙打好招呼,但这总修复不是一朝一夕。
“你这个肿胀程度得需要两三次的治疗。”
“有没有可能今晚就能好。”
“今晚的话,你可是要吃苦头的。”
安夏点点头,知道按摩筋包的痛处,但她更知道,要是在晚一步,她和小宝性命攸关,会更痛。
“没事,我能忍。”
大夫见安夏这么坚持,也不多说,旁边还有田熙跟着。
看着筋包的程度,稍微按下去就会吱哇乱叫。
不过在这种骨伤科里,不算常见。
摔断腿全程嚎叫的都见过,何况这种只是处理的时候痛,结束后痛感散去的也快。
安夏深吸一口气,看着大夫的动作。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抓紧。
安夏咬着牙,从大夫下手的第一下开始,她憋住了劲,努力让自己深呼吸,尽量不发出声音。
虽然这种憋屈的方法会让她有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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