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安夏一脸严肃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但问题是,这对夫妻既然能做出这样混蛋的事情,想必心里素质也很强。
这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很无辜的模样,无外乎就是想要套取信息,最后倒打一耙而已。
既然落人手里,刚才已经做了笔录,这些人想要更改也无济于事,所以,还不如当面说清楚,省着让这些虚伪的人揣着明白装糊涂。
男人冷笑着,“我都调查清楚了,你叫安夏,你老公叫陈江,你们开了个皮包公司叫安江集团,你们夫妻专门哄骗一些有家世财力人比较单纯的女生,用仙人跳的方式榨取地方钱财,我妹妹,就是这么没的。”
声音说到最后,竟然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声线都颤抖了。
安夏的身子晃了晃,并不是心虚。
而是听到这种恶劣的事迹,和她完全挂不上边。
之前都是爸妈留下来的家产,但公司什么时候变成安江集团了?
眼前的男人已经做过笔录,不可能说谎。
“你说的安江集团,是做什么的?”
“装失忆?风险投资公司,拥有一批客户,之前我妹妹我还介绍我去过,所以我见过你们夫妻,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公司藏着什么秘密,就是个坑蒙拐骗的空壳子。”
男人声声掷地,不容安夏反驳。
但这些事情安夏的确一点印象都没有。
即便是因为抑郁症,也不会导致这么强烈的失忆。
田熙拉着安夏的手臂,低声的说着。
“我刚才查了一下,的确有安江集团,是风险投资公司,控股人……写的是你的名字。”
安夏一愣,“只有我吗?”
田熙点点头,“对,只有你,这也太奇怪了,你的公司明明叫安氏集团啊,而且我爸还说最近和你们安氏集团有合作,合同都签约了,但因为资金庞大,需要有保证金和中间方。”
安夏眯着眼睛,“中间方?你问问叔叔,是不是安江集团。”
田熙秒懂,毕竟安氏集团是不可能完全听命于陈江,就控股而言,安夏还是安氏集团的总裁,怎么可能让陈江完全掌控公司。
除非,陈江想用非法手段继承这部分股权,成为安氏集团最大的控股人。
如果是这样,这完全就是不要脸的抢,明晃晃的抢啊。
安夏看向眼前的男人,“你叫什么,你妹妹叫什么,手里有指控的证据吗?”
男人轻蔑的笑着,看向安夏就好像是在看个傻子。
他现在落人手里,要是在没点把柄,估计早就没了。
可惜,他也是证据不足。
因为他之前也调查过安江集团,所有的账目都是正规程序,当然,所谓的坑蒙拐骗空壳子公司都是他附加上去的。
如果眼前的人告他诽谤,实属正常。
“我没有证据,我妹妹的手机都没有找到。”
田熙一听就火了。
“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无凭无据就敢随便伤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难道你就不顾及你的家人吗?就不怕连累他们?”
男人欲哭无泪,“唯一的妹妹,死了,这么多年辛苦拼下来的公司也垮了,我该找谁算账,你说说,我不该找这对狗男女算账吗?”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既然经营公司多年,也不应该是个法盲,你这是在犯罪知道吗?替你妹妹讨回公道,替你追回公司的方法有一百种,而你却偏偏选择最愚蠢的一种。”
田熙抱着臂膀,真是为安夏抱不平,也为这个男人表示同情和无奈。
可即便他的遭遇再怎么可怜,但他的做法真是验证了那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安夏深吸一口气,算是听明白了。
所有人都蒙在鼓里,也是所有人都清醒的明白事情的真相,只是没有证据。
可是现在说这些都太笼统,她要的是更加细致的情节,即便是她最不愿意认清的现实。
安夏拉住田熙,摇了摇头。
现在冲动的吐槽无济于事,只会更加激化双方的情绪,导致叙述的事情会有所偏差。
就算是听故事,她也要听原汁原味的,并不想加入乱七八糟的修饰,会影响判断。
“你没有证据,那么你都知道什么?”
男人听着安夏的问话,单刀直入,似乎不想听什么儿女情长,只想知道事情真相。
这种人往往存在侥幸心理,以为能逃过一劫。
他要不是因为公司破产,没有钱财,但凭着私家侦探的调查,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除非这对夫妻是真的和这些事情毫无关系。
要不是之前自家妹妹带着他见过陈江,自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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