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就别和影哥哥置气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只要活着,总有机会再赚回来的。”
婧儿轻声细语地说着,款款走到南烛枝面前,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眼神坚定而温柔。
南烛枝皱了皱眉,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随手将婧儿的手推开。然而,就在这短暂的接触间,婧儿的身体却突然失去了平衡,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姐姐,不要啊!”
婧儿惊呼着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南烛枝还未反应过来,林疏影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紧接着,南烛枝的脸上传来阵火辣辣的痛感,仿佛水中的涟漪,逐渐扩散开来。
痛感过后,脸上只剩下麻木。南烛枝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脸,却摸到了些黏糊糊的东西。她将手放到鼻尖下一闻,竟是血腥味。南烛枝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挨了打。
“你这个毒妇,竟敢打婧儿!既然如此,我只有休了你!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将军府!”
林疏影怒气冲冲,一边扶起婧儿,一边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瞪着南烛枝,仿佛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南烛枝心中冷笑,这场面,显然是二人早已算计好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到这里,她默默活动了下手腕。
“啪啪——”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婧儿再次倒在地上,鼻孔和嘴角都开始往外流血,鲜血止不住地往下淌。
南烛枝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却没有丝毫愧疚。林疏影见状,怒火中烧,抡起拳头就要冲上来行凶。
“你这个贱人!你还以为你是摄政王之女?你爹早就死了!”
林疏影的话越来越伤人,拳头即将砸在南烛枝脸上的瞬间,他却突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住。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林疏影大惊失色,他试图抓住什么来支撑身体,但南烛枝已经迅速坐在了他的身上,将他当成了马骑。
南烛枝握紧手中的短刀,刀柄被她死死捏住,心中涌起股强烈的杀意。然而,脑海中残存的理智让她停下了手。
林疏影是朝廷的少将军,还得靠他带兵打仗,保护一方百姓平安。南烛枝想不通,像这种作风不端的人,是如何当上将军,号令百万雄兵的?
“南烛枝!你杀了我,你可吃罪得起?我是少将军,你一介女流之辈能上战场打仗吗?还不是得靠我?”
林疏影看出了南烛枝眼中的杀意,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恐惧。他还年轻,还有大好年华,绝不能死在这里。
听到对方的求饶声,南烛枝心中更加不屑。贪生怕死之辈,今日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南烛枝面容冷峻,抬起手左右开弓,拳拳到肉地打在林疏影那张细皮嫩肉的脸上。辱骂她父亲的人,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住手!”
就在南烛枝觉得心中解气时,林老夫人坐着轿撵急急忙忙赶来了。她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担忧,看到自家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更是气得两眼一黑。
然而,白天南烛枝杀人的场景还在她脑海中历历在目,尽管心中怒气丛生,林老夫人却不敢用太重的口吻说话。光是站在南烛枝面前,她就感到一种无形的威压。
“婆婆,这大半夜的,您怎么过来了?”
南烛枝打累了,直起身子,冷冷地看着林老夫人。她算是看透了,这林府上下,没一个好东西。
“烛枝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夫妻本是一体同心,你如此打他,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
林老夫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看着躺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林疏影,心疼得要命,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南烛枝无心解释这一切。自己的好儿子半夜算计别人,林老夫人一声不吭,现在眼看着吃瘪了,才过来劝架,真当她傻?
见自家主子半天不说话,杜鹃护主心切,立刻站出来替南烛枝讨回公道。王爷走得早,她更要好好保护南烛枝。
杜鹃将先前那个男人从房间里提溜出来,气冲冲地向林老夫人诉说事情的经过。
“老夫人,您就说怎么办吧!我们家郡主嫁到将军府才一日,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林老夫人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烛枝啊,这件事我会命人查清楚的。你先将影儿放了,你这样抓着他也不是个事儿。”
实际上,对于南烛枝房间半夜进人的事,林老夫人已猜了个七七八八。若不是林疏影授意,怎么可能会有闲杂人等混入将军府?虽然府上比曾经衰败了些,但还不至于松懈到如此程度。
面对林老夫人的二次求情,南烛枝起身放过了林疏影。她本就没打算杀他。
“婆婆,儿媳受委屈时不见您来,看来您与林疏影还真是母子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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