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从端着那药左看右看,太医说这个药是解毒的,这么一听她的确放心了不少,说着就要跑去泡药,但是却被人拦截住,抓住了手臂。
鹿从嘿嘿笑着,“陛下奴才等会给您准备吃食,奴才先去泡个药哈。”
鹿从又想走,结果还是被闻忌强而有力的手掌给带了回来,她一个咧阻没站稳直接坐在了床上。
.....
鹿从眨了眨眼,看了看自己的床,又看了看闻忌。
这人...闻忌平时力气都这么大的吗?
在鹿从低下头的那一瞬间,闻忌掐住了她的下巴,使她重新抬起了头,
“看着我,问你个问题。”
鹿从见他很严肃,默默地将手里的药放好,咽了咽口水,清嗓道,“您说。”
闻忌直截了当的开口,“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孤。”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鹿从联想道今日发生的事情,神情凝重的举起四根手指,
“奴才发誓,方才和太医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奴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闻忌松开她的下巴,淡淡道,“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还有什么?鹿从一时没有想起来。闻忌说,“你好像,从未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鹿从的鸡皮疙瘩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瞬间起立。
闻忌问她名字...难道是知道了什么?不对...回音族的人都死光了,闻忌凭借一个名字应该查不出什么的。
鹿从脑子一转,道,“因为您一直喊奴才十三,所以奴才就没有告知您名字,若陛下想知道....奴才叫鹿从!”
她讨好的笑着,“陛下是第一个知道奴才名字的人哦,魏公公我都还没告诉他呢~”
“鹿从。”闻忌对她的真名显然不感兴趣。他喊出她的名字,又悠闲的说,“还有呢?”
还有呢?
不对,闻忌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鹿从掐住自己的手,防止它不争气的颤抖个不停。所以闻忌现在是在跟她玩坦白局吗?是不是萧迟和他说了什么?她女扮男装的事情败露了?
鹿从缓缓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她脑海中思绪万千。
似乎就是现在了。
女扮男装迟早会被发现的,若是让萧迟威胁,或者被他告诉闻忌,闻忌多疑的性格,指不定会多想,到那时,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想着想着,鹿从又要跪下。
“坐回去。”
“是!”
闻忌突然出声,鹿从吓得立马一屁股坐了回去。
她心虚的看向闻忌,不知道怎么开口。闻忌也看出了她难以启齿的模样,自顾自的拿了把椅子,慵懒的靠躺在上面,双手抱壁,懒散的说,
“夜还漫长,孤可以慢慢听你说。”
鹿从立马道,“那要不要奴才给您准备一些吃.....”
对上闻忌似笑非笑的目光,鹿从又怂怂的收回了话。
空气凝固的太过于让人窒息,鹿从咬牙道,“其实...奴才不是有意要欺骗您的。奴才只是为了生存,对不起陛下....”
“其实....奴才是一个女人.....”
闻忌没有说话,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让她接着说。
这个反应...闻忌显然知道了。
鹿从闭眼道,“这实乃欺君之罪,若是陛下要罚,请尽管罚!奴才不怕,但还请...陛下能够留奴才一命!”
她抬眼时,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是奴才太过于胆小,明明有那么多时间坦白,却偏偏没有同您说....”
一炷香过去了,鹿从在忏悔。
两炷香过去了,鹿从在讲述着自己有多不容易。
三炷香过去了,鹿从还在忏悔。
闻忌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视死如归抬起头,擦去脸上的眼泪,“陛下!要杀要剐请便!只是奴才放心不下陛下,陛下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鹿从还未说完,就对上了某人安详的睡颜。
......
睡着了?
鹿从擦去脸上的泪水,慢慢的屈身凑近闻忌的脸,壮着胆子掐了掐。
闻忌的双眼陡然张开,吓得鹿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委屈的揉着膝盖,道,“陛下....”
闻忌轻轻喘了口气,将手放在双腿之间,示意她拽住站起来。鹿从站起来后局促的望着他,等待他的宣判。
闻忌只是懒懒的道,“孤要睡觉。”
......
就结束了?没有惩罚?
鹿从试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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