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突如其来,极其严重的非战斗减员,淳于琼只能怀疑到孙轻这厮的头上:本就是个土匪出身,两面三刀,有奶便是娘已经是常态,打都没打几下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主动给自己当卧底,难道就不能是反过头来将自己出卖给华雄?
孙轻自然是大呼冤枉,声称自己对淳于琼,对袁绍忠心不二,一定是被华雄给坑了,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你被华雄坑了?也就是说……已经暴露了?”淳于琼盯着孙轻。
“将军!!不是这样子的!!”孙轻,再次熟练的双膝跪地:“很有可能是……试探!对,是试探!!”
娘的,暴露了,是不是代表自己没用了?没用的话……
想到这里,孙轻冒出一身冷汗,连忙辩解。
“试探?什么意思?说来听听?”淳于琼冷冷的看着孙轻的表演。
“也许华雄真的是对属下的身份有所怀疑,这才,这才给了一个坚壁清野,掩藏物资的任务,然后,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还是启用其他人马,暗中动了手脚,若是将军的部下没有接连损兵折将,就说明属下与将军暗中勾连止损,若是连续中招,那才说明属下的可靠啊,是一心为他华雄,为黑山军卖命不是?”
“哼,当本将军是白痴吗?”淳于琼冷哼一声:“难道连续遭遇意外都不会有察觉?就要继续被欺骗下去?你这分明是狡辩,华雄有火器这种秘密武器,怎么会使出如此无聊的手段?”
“将军,之前不是说了嘛,这火器部队很有可能是留在幽州对付那些游牧民族的,所以,并没有出现在冀州,不得不用些卑鄙的伎俩,”孙轻一副满头大汗,急头白脸的辩解的样子:“此招也是一石二鸟。”
“……除了本将军,还有谁?”
“当然是,嘿嘿当然是属下了~”
淳于琼:“……你?你也配和本将军相提并论?”
“当然不配,只是……属下毕竟也是这堂堂的黑山军第一支队司令,手中掌握数万人马,”孙轻大言不惭的说道:“但是,和张燕不同,华雄对我们是有戒心的,更是惦记着把这数万人马彻底消化吸收,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这才要借刀杀人,让属下与将军火并啊~”
“拿你小子投石问路,激怒我后杀了你,既可以重创我部,还可以让第一支队群龙无首,最后彻底成了他华雄的手下?倒也不是不可能~”一通忽悠之后,淳于琼不由得有些纠结起来。
“所以,眼下不正是个好机会嘛,”见淳于琼有些心动的样子,孙轻舔舔嘴唇,再接再厉:“这华雄种种举动,就是想让将军中计,各种非战斗减员,而且,诱敌深入后,随着战线不断拉长,后方也变得危险起来,不正是显得他华雄的谋略都实现了吗?”
“你的意思是……将计就计?之后怎么做?”
“这华雄潜行进入冀州之后,,为了行踪隐蔽,没有带什么大部队,不过是千余名士兵,而且已经确认,没有火器部队存在,要想有所作为,不论诱敌深入,还是抄袭后路,还是要靠属下的黑山军,只要熬过这段考察期,骗取到他的信任,接下来的具体部署自然是属下亲自执行,到时候……将军不就是了如指掌了吗?”
淳于琼这才明白,这是要用苦肉计,以部下的损耗换取华雄对孙轻的信任和能力的肯定,之后再来个将计就计,反而对华雄“诱敌深入”,趁其不备,一举反杀。
“将军,虽然详细方案还没有透露,考察期也没有度过,但华雄这厮不经意间透露过,井陉山和西柏坡这两个地方很重要,很有可能就是把将军引入到二者之间的狭长地带,如果能在那里……”
“这里的地势很险峻吗?”淳于琼对冀州并不是十分熟悉。
“地势险要是一方面,主要是这里本就是我们黑山军的活动地点,营寨要塞很多,再往后,还需要重新组织人力构建伏击圈,效果就没有这么好了啊~”
“进了这个伏击圈,怕是都没地方跑了吧?”淳于琼虽然看不出孙轻有什么问题,但出于谨慎考虑,也不想轻易犯险。
“黑山军的战力,属下自然清楚,”孙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拍着胸脯保证:“不会对将军的部下有致命伤害,而且,将军若是有所怀疑的话,倒不如……把张郃给搬过来协同作战~”
“张郃?哼哼,儁乂比本将军都谨慎,再者说,他的作战任务是在赵国围剿二支队的王当,怎么可能跑到这常山国帮忙?”
“王当这个狗东西算什么,这常山国可是有华雄啊,若是……若是将军能将华雄的情况和盘托出,他张郃能忍得住这个诱惑?”
“这倒也是,如此也好,虽然功劳要分润一半,却也稳妥许多。”以淳于琼对张郃的了解,当利益够大的时候,他应该是耐不住寂寞的。
麻痹,这卧底……还真不好干啊~特别是对于我这种“老实人”来说——貌似淡定的孙轻,都要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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