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举起照片的手在发抖：所以系统说的妈妈模式...
字面意思。她摘下眼镜，虹膜变成数据漩涡，每个循环我都会重置，但母体记忆正在苏醒。她的指尖拂过快递柜金属表面，留下融化的指痕：当你知道为什么有1024次机会时...
警笛声从四面八方涌来，这次来的不是警察。穿白色宇航服的士兵悬浮在空中，枪口对准陈宇眉心：检测到原始样本波动，执行清除指令。
苏雨晴扑倒他时，陈宇听见她机械心脏过载的嗡鸣。蓝色血液溅在照片上，婴儿的笑容开始扭曲。他疯狂按动快递盒的C键，在意识消散前听见她说：下次去图书馆古籍区...
第十三次循环，陈宇踹开古籍库大门的瞬间就愣住了。王铁柱正在用消防斧撬《永乐大典》的保险柜，脚边堆满啃剩的泡面桶。
等你俩钟头了。他吐掉牙签，苏丫头说这次必须...
陈宇突然抢过斧头劈向墙面，砖石崩裂处露出金属管道。成群的机械飞蛾涌出，在空中组成父亲的脸：小宇，停止反抗。成为新人类有什么不好？
去你妈的新人类！他抡起斧头砸向投影仪，你们把我妈改造成...
苏雨晴的尖叫从古籍架深处传来。陈宇冲过去时看见两个她在对峙：穿护士服的正在解体，另一个浑身缠满数据线。快走！白衣的苏雨晴将芯片拍进他手心，他们在你大脑里写了自毁程序，下次循环前必须...
天花板突然塌陷，南极士兵的冷冻枪在地面结成冰霜。陈宇在寒雾中奔跑，手中的芯片开始发烫。经过《山海经》藏书区时，异兽图谱突然活过来，饕餮的利齿咬住他裤脚。
这边！王铁柱撞碎彩色玻璃窗，那丫头说要去...
陈宇跃出窗户的瞬间，看见苏雨晴在火光中比着口型。这次他终于看清了——她说的是找真正的雨柔。
第二十七次重启，陈宇直接割开手腕。血液在宿舍地面汇成神秘符号时，系统提示音突然变成童声：【检测到非法操作，启动惩罚模式】。
疼痛比以往强烈百倍，他却咧嘴笑了。当走廊传来苏雨晴的脚步声时，他举起用血画满符文的床单：我知道雨柔在哪了。
这次挺聪明。她白大褂下穿着防弹衣，但你以为我们为什么需要1024次...
整栋楼突然垂直坠落。陈宇在失重状态下抱住她，看见地底深处的巨大培养舱。数以万计的苏雨晴泡在液体中，每个都连着脐带般的导管，尽头是具长满神经束的棺椁。
欢迎回家。所有苏雨晴同时睁眼，现在明白妈妈为什么选C了吗？
陈宇的视网膜开始燃烧，剧痛中他听见父亲最后的录音补全：...病毒是唤醒程序，要阻止人类重蹈覆辙就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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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