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阳云府的卫兵,少说也有三几百人吧?”
“这么多人,还能被凶手逃走,蹿进了山林藏匿起来。”
“像你这样办案的,要么愚蠢到极点;要么是心怀鬼胎,另有目的。”
“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居功自傲?”
“也不害臊!”
“换成是我,找一块豆腐装死算了!”
“什么屁玩意,还刑部,主事,我呸!”
蓝图脸色青红交替的变幻莫测,气得胸口郁结,抬手指着林九鱼。
“你.....你.....你敢辱骂本官?指责刑部?”
“我跟你拼了!”
被当面辱骂到体无完肤,蓝图羞愧难挡,尊严被践踏,失去了理智,从位置上一跃而起,朝着前方丑恶嘲讽之人扑去。
林九鱼动了一下屁股,抓住凳子的扶手,抬脚猛地用力踹出,正中舍命扑来的蓝图胸口。
啊的一声惨叫,蓝图跌落地面,捂住胸口疼痛不已。
萧银把向前迈出两步,紧握腰间的佩刀抽出一半。
寒芒还来不及展露,林九鱼冷眼横扫,呵斥道:“你敢对监察御史亮刀子?”
“本官正对刑部办案进展,纠察监督,是他听不进逆耳忠言,发疯扑向我!”
“你动一下试试,我立即革了你的职,卸了你的刀!”
别看他端坐没动,但那犀利的眼神,冷厉的话语,如雷霆般凭空炸响。
手里的权力,使得淋漓尽致,展露赫赫威严。
此话一出,饶是刀尖舔血的萧银把,也不禁心底发怵,动作滞涩了下来,不敢轻举妄动。
林九鱼哼了一声,拍打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俯视道:“蓝大人,案发至今快十天的时间了吧?”
“像你这般无能的家伙,还能担任刑部一府的主事?真是个笑话!”
“听好了,你还有两天!”
“案发十天时间内,抓不到犯人,提头来见!”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刑部尚书在朝堂里,亲自夸下的海口。”
缓过劲来的蓝图,还没来得及从地板上站起来,便惊恐万分的颤抖。
“不可能!”
“我没有收到刑部的文书!”
“他们也没对案件催促督办......”
林九鱼两步走到其跟前,缓缓蹲下来,用那种看愚蠢人可怜的眼神扫过。
“没收到?那你的乐子可就大了!”
旋即,抬起手戳了一下蓝图的脑门子,林九鱼啧啧摇头道:“可怜啊,你成了别人的弃子,牺牲品!”
“还兴冲冲的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你真是蠢到家了!”
“事到如今还懵懂不知,在曹云的家里喧宾夺主,替人出面,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蓝图吓得面色苍白无比,嘴唇嗡动愣是许久说不出话来。
回想起案件侦办的各种细节,以及看似大部队的支援很给力,实际刑部所给的资源有限。
如此大的案件,怎么能轮得到他这个一府的主事来做主侦办呢?
事发到如今,京城没有派人来!
刑部对此案的态度,极为冷漠。
不!
甚至可以说,是不想管!
上有对策,下有政策?
意识到其中微妙的蓝图,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林....林大人,救我,救我!”
“我不想死,不想被人当做弃子!”
他猛地抓住林九鱼的裤腿,磕头哀求。
“两位大人,下官明日起就辞官归隐,一介布衣,耳朵听不了太多的秘密。”
“烦请两位大人移步到外面去可好?”
从后堂走来的曹云,几乎是掐着时间点出现。
深刻明白好奇害死猫的道理,他委婉地下达了逐客令。
“林大人,我已心力交瘁辞了官,你要针对我,怎么查,都可以。”
“我一定配合服从,没有怨言。”
曹云姿态放得很低,语气稍显落寞和无奈。
跟白天的处处顶撞,针尖对麦芒,截然不同,全然变了个人似的。
林九鱼惊讶道:“你辞官了?真舍得啊,是个聪明人,懂得明哲保身!”
“你比这个废物,强多了。”
曹云叹气道:“你都把我逼到这个份上了,我不辞官隐退,下场或许比吴明好不了多少吧?”
“我还没活够呢,想安享晚年,请林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即便是不做官,以曹云积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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