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卖。”
林九鱼洒然一笑,惋惜低语:“可惜了,我以为能有一条龙呢。”
赵蓉儿歪着脑袋,罕见的有点可爱问:“什么是一条龙?”
嘴巴张了张,林九鱼差点脱口而出,急中生智说:“一条龙是我的家乡话,意思是指有专人给客人很好的服务。”
他在心中补充了一句:特殊的那种......
似懂非懂的赵蓉儿,下巴微点:“原来如此。”
“小女子不才,今晚就由我,亲自给大人一条龙。”
噗!
咳咳咳!
林九鱼很失态的差点喷血,呛到了口水,咳嗽不断。
心里忍不住嘀咕:“啊这......不好吧?你有这个技术吗?”
无礼的目光,在赵蓉儿身上来回审视。
幸好摆渡船舱内的环境昏暗,不然如此无礼的行为,定会引起女人的反感和厌恶。
林九鱼扭了一下屁股,端正坐姿说:“实在太荣幸了!”
不知所以然的赵蓉儿礼貌回答:“应该的。”
她敏锐察觉到异样的目光,林九鱼刚才色眯眯的赤裸审视,心底厌恶排斥。
赵蓉儿心中诽腹:本以为他跟别人有什么不同,然而,男人都是一样。
一路无话,小船靠近了大船,众人登上了船坊。
在赵蓉儿的指引下,林九鱼进入船坊内,一股柔和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耳朵钻进轻巧的乐曲,正是位于最里面高台上,女子乐队弹奏的曲目,声音很低,却余音绕梁。
舱内左右两侧摆放着桌案,有人喝酒三俩交头接耳的低声谈论;
有人摇晃着脑袋沉浸在音乐中,品着酒;
有人调戏侍女,彼此互动推搡,欲拒还迎。
各自乐在其中的沉浸氛围,好不快活,在赵蓉儿的进入后,下意识扭头看过来。
数道打量的目光,落在林九鱼这位不速之客的陌生面孔上。
赵蓉儿行了一个礼,脆生生道:“打扰各位大人的雅兴,这是林大人。”
马上有人惊呼道破林九鱼的身份。
“都察院的监察御史林九鱼.....大人?”
“哦,原来是那位在青阳县把县老爷和主簿都弄死,逼走曹云的家伙。”
“这么厉害吗?此人不可小觑啊!”
一位油头满面的男人站了起来,斜视冷笑道:“有什么厉害的?”
“一位贱籍捕快,走了狗屎运,误打误撞救了长公主,以为混出头了。”
“他算个屁啊,还都察院,监察御史!”
另外一位带着书生秀气的男人,转动坐姿,拿起桌上的葡萄放入嘴里,咀嚼道:“陈大人,你说话要小心点,得罪了都察院,要督查审理你,也就一句话的事。”
陈大人坑坑洼洼的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审查我?哈哈,我是个粗鄙的武夫,随便他来审。”
“把千户司翻过来审一遍,他要是能抓住我的猫腻,我陈英赏他一千两又如何!”
“曹大人,怎么说曹云也是你的堂哥,你贵为招讨司的长官,面对踩上门的家伙,不应该这般冷静从容啊。”
曹大人吐出葡萄籽,嗤之以鼻冷笑道:“曹云只不过是个废物罢了,辞了官灰溜溜地跑回来,真丢人。”
“我曹飞会为了一个家族窝囊废,去招惹都察院?”
“陈大人当我傻的吗?”
“不要在我面前用你拙劣的挑拨离间!”
说话间,他把戏谑的目光,转到林九鱼身上。
“赵姑娘,河坊赏月乃是文人雅事,林大人虽说贵为监察御史,官儿比咱们在场的都大。”
“但我们这里是私人聚会,不论官职,谈论的都是风趣典雅,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他懂吗?”
含沙射影的质疑。
赤裸裸的嘲笑!
一时间,此话引起现场众人的哄堂大笑。
嘲讽林九鱼一个走狗屎运的贱籍捕快,不懂趣事,没资格入局。
他成了群嘲的对象!
赵蓉儿尴尬到无地自容,嘴巴张了一下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林九鱼微笑地抬手,环视全场,听不出喜怒哀乐的说:“看来这里不欢迎我啊。”
“都察院到哪都不受人待见,也是,你们都怕我审查,避之不及呢,怎么会同聚共饮呢?”
“什么河坊赏月的文人雅事,不就是一群没胆鼠辈的偷摸吃喝罢了!”
此话一出,骤然引起船坊内的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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