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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贵为监察御史,可不能这般粗俗啊,丢了都察院的脸。”
林九鱼走上台阶,跨过门槛,突然,肩膀上的刀,落在了当头那位大人的肩膀上。
噗通!
“林大人,我是朝廷钦点的命官,造办司的经事,你不能杀我!”
那位大人马上被吓尿,双脚一软,跪倒在地上。
“我知道,你叫陈权,从七品,造办司经事,负责采购、记录、管理等业务。”
林九鱼嗤之以鼻说:“我问你,这里面是不是我的官最大?”
“我的话,你们听不听?”
刀都架在了脖子上,陈权被吓得面色铁青,慌乱不已,着急忙慌说:“听!肯定听林大人的!”
“好!”
“都给我跪下!”
林九鱼抽刀回来,横刀立马,气势勃然而起,一声大喝的震慑。
刚才还在评头论足,暗地里嘲笑玩弄的大人们,全部跪了下去,头颅低垂,瑟瑟发抖。
唯独唐流,鹤立鸡群地站着。
他咬牙切齿,身体因为愤怒而止不住颤抖,仇恨的眼神面目狰狞。
“林大人,提刀上门要打要杀,你已经踩线越界了。”
“还把刀架在陈大人的脖子上,是不是欺人太甚?”
林九鱼抬起刀,刀锋遥指,没有废话,更不会解释,言简意赅地一字一顿说:“你跪不跪?”
在场心里明白怎么回事,打了人家下属,长官找上门来!
官不够人家大,加上理亏,面对如此的强势,如今全部怂得一批。
唐流挺直腰板,大义凛然的傲然对抗道:“不跪又如何?”
他的态度好像说:有种打我啊!
林九鱼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拿着刀,一步步走去。
“其实,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暴力的。”
“你们识趣点配合调查,我履行好公务,大家相安无事,有些事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必弄成这样呢?”
“抗拒都察院的审查督办,也就算了,还敢动我的人?”
“打我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步,似乎都踩了在场众人的心脏,使得大人们接二连三咯噔不已。
颤抖,止不住地颤抖!
冷汗,不断流淌出来。
林九鱼站在唐流的跟前,平淡的目光中,蕴含着凌厉的杀意。
“唐司长,我可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跟我搞对抗。”
“我只知道,你动了我林九鱼的人,那就必须给一个交代!”
唐流见来人废话如此之多,心里有了判断。
监察御史忌惮了,想言语刺激说服,不敢动手!
毕竟,阳州第一宦官家族唐家,不仅在州里拥有大官坐镇,在朝廷还有不少大员支撑扶持。
这份实力,别说阳云府了,放眼阳州谁能比?
即使洪煊没有退下来,也不敢对唐家的人指手画脚!
何况动刀子?
拿捏住对手的心态,唐流自信中带着点傲慢,心存侥幸说:“林大人,我也不想啊。”
“码头工人闹事,不小心误伤了都察院的同僚,我也很伤心自责!”
“要不这样,我去账房拿点银子给你属下疗伤。”
“怎么说,事情也是发生在我们这里,哎,有不可避免的责任,拿点钱补偿,我们的心也好受点。”
林九鱼笑了。
笑得很灿烂,笑得很开心,笑出了眼泪。
匍匐跪地的大人们,听到这个笑声不再那么慌张,甚至暗中竖起大拇指,赞叹唐流的胆识过人,巧妙处理。
唐流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仿佛林九鱼接受他的银两赔偿安抚,是必然的选择。
他更加嚣张傲气了。
不过,下一秒,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林九鱼的笑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他手上那把散发寒芒的大刀。
大刀横扫而过,猝不及防朝着唐流的脑袋拍去。
不是劈砍,而是刀背的拍打!
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唐流,脑袋和刀背来了个亲密接触。
哐锵,嗡嗡.....
啊!
刀背狠狠拍打在唐流脑袋上,刀身发出强烈的震颤。
没有任何防备的唐流,整个人被拍得头破血流,往侧面趔趄倒去,扑倒了凳子,撞翻了茶杯。
“几两臭银子就能抹平打我兄弟的事儿?”
“唐流,你是不是太高看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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