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翘着二郎腿的林九鱼,换了一下腿。
“哼!陈权,事到如今,你还在本官面前狡辩?”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本官会说出来吗?”
“那家许姓商人,今早本官入城前,就拦在了路上,申冤告状!”
“你是不是在想,还有哪个死剩种这般大胆,敢告你的状,给你穿小鞋?”
突然,他的音量拔高,杀气凌然。
“是你的小妾!”
“你害死了人家的父母,还贪图幼女美色,娶回家去了。”
“给你生了个儿子的小妾许梅,深得你的宠爱和照顾,莫非,你还能撇清关系?”
咕噜!
陈权瘫坐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的一片惨白,眼中震撼惧怕褪去,随之而来的是一抹难掩的死寂。
“许梅,是她,竟然是她!”
“枉我平日你对她宠爱有加,她背叛我!”
此时,从后台搬来一箱箱资料的阿三,实在看不下去陈权丑陋的嘴脸。
“滚你妈逼的!”
“害死许家六口人,贪图美色娶回家里当小妾,你还仁慈上了?”
“要不是许梅对你言听计从,早被你凌辱致死!”
“你踏马的狗东西,还有脸说宠幸?”
阿三是个耿直BOY,也是跟许梅接触最多,深入调查所说情况的负责人。
看到许梅撸起袖子的遍体鳞伤,凄惨无比,哪受得住女人的一番楚楚可怜哭诉。
别看陈权一副柔弱的模样,面对上峰处处恭维,面对比他低的人,则面露獠牙,心狠手辣,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往死里弄!
在家里还喜欢侮辱打骂,动不动抽鞭子。
他是极具反差的两面偏激性格之人!
“滥用职权祸国殃民,残害百姓,逼良为娼!”
“陈权,你已无药可救。”
“所犯之罪,罄竹难书。”
林九鱼断喝一声:“阿三,扒掉他身上的官服,捆绑起来,打入地牢,等候发落!”
事到如今,陈权肝胆俱裂,瘫坐的地上,流淌出腥臭的不明液体。
他被吓尿了!
“大....大.....大人,饶命啊,大人!”
“给下官一个机会,日后定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林九鱼带着哀伤叹气道:“我给你机会,谁给被你残害的人机会?”
“谁给无辜百姓机会?”
“利用手中权利欺压百姓,作奸犯科的时候,你想过给人家机会吗?”
“不把女儿嫁给你,你连人家都弄死了!”
“这就是你给的机会!”
愤怒不已的林九鱼,额头上青筋跳动。
“扒了衣服,绑在门前石柱上,以儆效尤!”
“让过往的百姓看看,陈权这个官邪的丑陋!”
林九鱼改变了主意,采用最极端的侮辱方式,不仅把陈权彻底吓破了胆,就连身边的三司堂官,都被吓得窒息。
“遵命!”
阿三早已迫不及待,一把抓住瘫软的陈权,粗暴扒掉身上的官服,麻利地捆绑起来。
此时的陈权早已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任凭摆弄,宛如死狗一样被拖拽着出去。
见识到林九鱼的狠辣手段,自诩高人一等的唐流,都被吓得不轻。
甚至心里有种感觉,刚才挨的打,流的血,已然算是林九鱼很给面子了!
扒掉官服,绑在门前被过往百姓瞻仰羞辱.......
这种手段,无疑比杀了在场的大人,更加羞辱难受!
死,也就一下子的疼痛;
羞辱,则是无穷无尽的精神折磨!
咔嚓!
林九鱼打开旁边的箱子,翻阅里头的资料。
一个小小的动作,细微的响声,再次让在场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颤抖更甚,害怕更深。
胆子小的,当场晕了过去,口吐白沫,抽搐不已。
安静的气氛,变得压抑窒息了!
每一秒都极其的煎熬难耐,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不知多久,林九鱼再次平淡地开口。
“下一个!”
“茶货司的货运官,贺威!”
肥头大耳的贺威,身上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湿,听到喊了自己的名字,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跪在林九鱼跟前。
“大人,下官.....下官交代,知无不言,请监察御史大人从轻发落!”
言外之意,我配合审查,主动认罪,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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