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哀嚎,惨叫不已,身体禁不住抽搐。
现场鸦雀无声,针落可闻,一股寒意自众人心头攀升。
不少附近看热闹的居民,都吓得尖叫起来,捂住眼睛不敢看;爬上围墙看热闹的,也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掉了下去。
这哪是通缉犯,分明是权势滔天的都察院大官,城北衙门捕快踢到铁板了!
断臂下场虽然凄惨,但好歹留了一条命,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林九鱼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说:“念在你们初犯,不知者无罪,我就不追究了.....”
“滚吧!”
早已吓破胆的捕快们,连声道谢跪拜,连滚带爬的逃离这座破败残旧的小院子。
而马同没人管了,咬牙强忍剧痛,捡起断臂,跌跌撞撞的离开。
逃命似的,生怕晚了上官反悔!
他所过之处,鲜血淋漓流淌一地,围观群众纷纷避让。
迎着初日阳光,林九鱼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抽出手里银票其中一张,晃动说:“谁帮忙打扫一下院子,我赏他十两银子!”
钱财的诱惑,一下子驱散了人们心中的恐惧。
围观群众立马蜂拥举手呐喊报名,抢破头颅要争这个美差。
十两银子!
那可是捕快一个月的伙食银!
遭剥削的普通百姓,要攒下十两银子也不容易!
最后林九鱼大方地拿出五十两银子,不但有人帮忙打扫庭院,还主动请缨的栽种花草树木,修整破败院墙,以及重新订做大门。
安排妥当,林九鱼拉着阿三在厅堂前附耳交待。
“阿三,派人跟着那位姓马的捕快,做好记录,等我回来了汇报。”
阿三神色一凛:“大人,你怀疑受人指使?”
轻轻点头,林九鱼一口气喝了半碗茶:“这点小伎俩,震慑不住躲在暗处的家伙。”
“后院的马匹准备好了吗?那好,我跟你先去,回头留信给韩百户,兵分两路......”
韩勇一早带人去办户籍、过户等琐事,阿三是今早换岗值班,刚才买了马匹回来在后院弄棚子。
“大人,您外出办案辛苦操劳,让小春随同照料您的生活起居好吗?”
小春眼含希冀,怯生生地说:“小春是阳云府人士,五岁入宫至今没有回过家。”
“如果有机会,小春想祭拜一下父母!”
青阳县正是阳云府的下属县城。
林九鱼微笑道:“好,一起去吧。”
“喏,刚才你受委屈了,银票拿着吧。”
受宠若惊的小春,难以遏制的喜悦,款款拜谢,眼角溢出幸福的泪水。
“大人真的把我们当家人呢。”
......
城北衙门。
面色苍白的马同,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
他的伤口处理包扎好了,断臂处浸红的纱布仍旧触目惊心。
“林九鱼.....通缉犯摇身一变成了都察院大官?”
“哼,不可能,狐假虎威罢了,顶多是个神风卫小头目!”
年过半百,两鬓斑白的男人,捋了一下胡须,抖了抖脸上难以遏制的赘肉,阴狠道。
“赔了五百两还要砍断马同的手臂,手段如此狠辣,欺人太甚!”
“敢拿我们出气,当我马家没靠山吗?”
嘭!
突然间,房门被暴力踢开。
韩勇强闯进入,二话不说,腰间佩刀无声出鞘,精准架在咒骂之人的脖颈上。
他周身涌现出莫名的杀气,面容染上一抹寒霜。
“马大超,我家大人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
“还寻思报复?不知死活!”
“别说你们马家,一个在城北小旮沓闹腾的不入流家族;即便是你们身后的姻亲沈家,要动我家大人,也得掂量掂量!”
“神风卫?呵呵,我家大人可不是我这种粗鲁莽夫,他是皇上御赐提拔的监察御史!”
“在衙门办事经过听到消息,好心提醒你一句,别做蠢事!”
“我家大人没杀你侄子算仁慈,换做我在当场,他回到衙门尸体都发凉了。”
提醒?
分明是威慑、警告!
马大超瞳孔剧震,惊骇不已,眼睛瞪大的惊呼道:“什么?监察御史?”
“明明是青阳县杀人越狱的通缉犯,怎么可能会是监察御史......”
噗通!
他的话说到一半,架在脖子上的刀刃,迅速贴了过去。
感受到皮肤传来冰冷的触感,他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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