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急促的马蹄声裹挟着滚滚烟尘,由远及近,一名浑身散发着血腥气与疲惫的信使,风驰电掣般闯入北凉王府。王府朱红的大门在这声急切呼喊中轰然敞开,身着黑袍的护卫们训练有素,迅速围拢,将信使引领至大厅。
大厅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北凉王徐骁端坐在主位上,他身躯微微发福,却难掩骨子里的杀伐之气,那道贯穿额头的伤疤,在烛火摇曳下显得愈发狰狞,目光如出鞘的利刃,在信使踏入的刹那便紧紧锁住。信使“扑通”一声单膝跪地,声音带着颤抖与急切,划破寂静:“王爷,北莽大军压境,已至北凉边境!他们来势汹汹,似要将我北凉踏平!”
徐骁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眼中寒芒一闪而过,仿佛能将空气冻结。他缓缓起身,手中的拐杖重重顿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似是北凉不屈的怒吼,向整个北凉宣告着这场灭顶之灾的降临:“传令下去,北凉军主力即刻集结,随本王前往边境迎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大厅内久久回荡。
消息如燎原之火,迅速传遍北凉大地。刹那间,北凉沸腾起来。街头巷尾,士兵们脚步匆忙,战马嘶鸣声、盔甲碰撞声交织成一曲紧张的战前乐章。百姓们的脸上,担忧与恐惧交织,但更多的是对北凉的忠诚与坚定,他们明白,北凉是他们的家园,是最后的屏障,无论面对怎样的强敌,都将与之一同存亡。
陈阳,身形矫健的少年,此刻正站在自家小院中。他是徐骁的次子,自幼便在王府习武,深得父亲的期许。听到北莽入侵的消息,他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手中紧握着一柄长剑,剑身寒光闪烁,似在渴望饮血。
“父亲,我要参战!”陈阳转身,看向站在身后的徐骁。徐骁面容坚毅,眼中满是欣慰与担忧,他缓缓开口:“阳儿,此去凶险万分,你可考虑清楚了?”陈阳用力点头,目光坚定:“父亲,我已习得《八极崩》和《北冥神功》,定能在战场上杀敌立功,为北凉尽一份力!”徐骁微微叹气,抬手拍了拍陈阳的肩膀:“好,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去吧。记住,万事小心,活着回来。”
陈阳收拾行囊,告别家人,奔赴军营。一路上,他看到无数士兵奔赴战场,心中热血愈发沸腾。他深知,自己即将踏上的是一条充满挑战与未知的道路,但他毫不畏惧,因为他是北凉王的儿子,守护北凉是他与生俱来的使命。
军营中,陈阳顺利加入先锋部队。先锋营统领李猛,是一位身经百战的老将,满脸的沧桑与身上的伤疤,都是他征战沙场的勋章。他看着陈阳年轻而坚毅的脸庞,微微点头:“年轻人,有勇气。但战场上可不光是靠勇气,更要靠智慧和实力。”陈阳恭敬行礼:“将军放心,陈阳定当全力以赴,不负先锋之名!”
徐骁率领北凉军主力,浩浩荡荡向边境进发。一路上,军旗烈烈飘扬,士兵们步伐整齐有力,铠甲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光芒。陈阳骑着一匹矫健的战马,跟随在先锋部队前列,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心中满是对胜利的信念。
终于,北凉军抵达边境。远远望去,北莽大军的营帐密密麻麻,如黑色潮水般布满原野,军旗猎猎作响,透着令人胆寒的气势。徐骁站在高处,俯瞰着北莽大军,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北莽小儿,今日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他低声自语,声音虽轻,却透着十足的底气。
陈阳所在的先锋部队被派往最前线,与北莽军队展开试探性交锋。陈阳手持长剑,身先士卒,带领士兵们如猛虎般冲向敌阵。北莽士兵见状,纷纷举起武器,呐喊着迎上来。
双方瞬间陷入激烈战斗。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仿若要将天地撕裂。陈阳施展出《八极崩》,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量,所到之处,北莽士兵纷纷倒地。他的身体如同鬼魅般穿梭在敌阵中,让人难以捉摸。与此同时,他运转《北冥神功》,将周围敌人的内力源源不断地吸入体内,化为自己的力量。一时间,他在战场上如同一尊战神,无人能敌。
在陈阳的带领下,先锋部队士气高涨,如同汹涌的潮水,在北莽军阵中撕开一道口子,让北莽军队陷入短暂混乱。李猛见状,大声喊道:“兄弟们,冲啊!杀退北莽狗贼!”士兵们齐声呐喊,奋勇向前,与北莽军队展开殊死搏斗。
然而,北莽军队毕竟人数众多,且久经沙场。在短暂混乱后,他们迅速调整阵型,开始对先锋部队进行反击。一波又一波的士兵如潮水般涌来,试图将先锋部队淹没。陈阳感受到巨大压力,但他毫不退缩,手中长剑挥舞得更加迅猛,每一次挥动都带出一片血花。
“杀!”陈阳大喝一声,施展出《八极崩》的最强一击。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拳中爆发而出,如同一颗炮弹般冲向敌阵。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数名北莽士兵被直接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周围的北莽士兵见状,心中涌起一丝恐惧,他们纷纷向后退去,不敢再轻易靠近陈阳。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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