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琴腕间百达翡丽突然倒转，表盘背面浮出青铜戈投影。钟小艾扯开礼服暗扣，镶满碎钻的枪械零件从裙撑里掉下。
她咬着发簪组装勃朗宁时，杨蜜用黑丝袜缠住赵瑞龙手腕，丝线里纳米金丝发出电磁干扰波。
赵瑞龙笑着把扳指按在智能中控台，饕餮纹渗出的血珠爬满屏幕，别墅巴洛克雕花翻转，露出藏青色西周兽面纹浮雕。院外传来闷响，三十七个红点在暴雨里接连熄灭。
“明代卫所的机关术比狙击枪快四百年。”他舔掉钟小艾锁骨上的红酒，指尖抚过高小琴大腿内侧监听器疤痕，说侯局长不会以为真把战国竹简都捐给博物馆了吧。
杨蜜扯开客厅波斯地毯，镶嵌《急就篇》摹本的水晶地板下，成箱青铜器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沉浮。缠着金丝的战国竹简立起，在溶液折射中拼成市规划局立体地图。
高小琴把香槟倒在竹简上，1984年酩悦香槟在化学试剂作用下沸腾，雾气里显出海关特殊物品监管科公章，说三天后的保税区招标会。
防弹玻璃突然炸出蛛网状裂痕。钟小艾抬手击碎吊灯，水晶碎片中看到无人机残骸烙着俱乐部图腾，和商业间谍风衣纹饰一样。染血螺旋桨叶片插进钢琴，奏出变调《月光奏鸣曲》。
赵瑞龙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甲骨文刺青，朱砂染的古老文字在皮下蠕动拼成保税区地籍编号。他咬破指尖把血珠弹向青铜戈投影，别墅地板翻转露出通往地下实验室的青铜甬道。
“庆祝要尽兴。”他揽过三人进升降梯，杨蜜的蕾丝内衣勾住高小琴的珍珠项链，钟小艾的钻石手铐在黑暗里擦出蓝色火花。电梯井壁汉代画像砖依次亮起，画中献祭奴隶都长着侯亮平的脸。
负三层实验室门在虹膜认证中开启，三十具复活的青铜人偶跪拜在量子计算机前。屏幕上侯亮平刚挂断副市长电话，背后办公室《韩熙载夜宴图》里侍女换成三位女主容貌。
“启动‘洛书’程序。”赵瑞龙把扳指嵌入控制台，饕餮纹暴涨成血网罩住实验室。杨蜜唇印印在DNA验证器上，高小琴掌纹没入甲骨文键盘，钟小艾拽着赵瑞龙领带把人按在声波采集器前。
全息投影炸开，保税区地脉图在四人交缠呼吸中旋转，矿藏标注着明代卫所遗址坐标。侯亮平安插的钉子在图上闪烁，不知心跳频率被青铜人偶同步成刺杀指令。
“让陈海把听话水换成永生酿。”赵瑞龙咬断高小琴背后丝带，看着印满云雷纹的请柬飘落在副市长行程表上，说明晚慈善拍卖会该给侯局长送口棺材了。
钟小艾突然咬破他的耳垂，血珠滴在青铜人偶头顶时，实验室暗门传出密码破译声。
杨蜜甩出黑丝袜缠住闯入者夜视仪，高小琴踢碎试剂架泼出荧蓝液体，看清是陈海举着证物袋，侯亮平的碎瓷片在放射性检测下显形，裂纹是保税区地下管网微缩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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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